易佩兰撇撇嘴:“至少也要试试好,要知道今日定王殿下也会在此,况且你心仪李家少爷也不是在此。李家少爷文辞那般出众,定会上台,你不抓紧这个机会好好表现?”
那少女推把易佩兰,脸上露出些羞怯:“尽胡说。”
江晓萱闻言笑道:“就是,白薇你可莫要害怕,要说比出丑,不是还有沈家老五垫着底儿。怎着,你也比她强吧。”
“不错。”易佩兰也笑花枝乱颤:“每年校验,沈五不是都负责逗乐,也难为她每年都有脸子来。想到今年她又要来表演她那些活计,便想发笑。不知道她又会穿什样衣裳,如去年那般恐怖艳红色配紫红金钗?”
几个少女“咯咯咯”笑起来。
营。而傅修宜表现最是无害,和太子派交好。
谁知道最后却废太子改立傅修宜为储君?她不打算帮太子,明齐皇家这些人,最是无情,他们看这些替先祖打下江山簪缨世家,不过是看条老狗,明明当初是这些猎犬替他们打下兔子,如今兔子收入囊中,却还要担心狗会咬死自己,于是榨干狗最后滴血,然后将他们杀而烹之。
天下不仁,储君不义,凭什就要求所有人忠心?
不如先看狗咬狗如何?沈妙唇角微微勾。
……
“够好吧。”却是冯安宁突然开口:“很好笑?”
易佩兰愣,随即道:“冯安宁,你最近似乎很奇怪啊,怎,与那傻子交好?”
冯安宁面色怒,正要说话,便听得另外边有人道:“哎,沈家夫人来。”
雁北堂此刻已经来不少勋贵之家。
虽说今日校验不分男子与女子,宴堂却还是将客人分成男子席和女子席。男子席那边年轻少年们与父亲忙着互相认识,贵门之间拉关系相互扶持也是自然。况且这些少年终有日会接替父亲扛起整个家族,多结交朋友也好。
女子没有男子那边频繁,妇人们经常在起闲话家常,是以小姐们都有固定好友。三五个平日里相熟聚在起闲谈,对今日菊花宴既是紧张又是期待。偶尔还会抬眼瞧瞧对面自己心仪少年郎。
易佩兰拨弄着小几上鲜花,道:“今日校验,你们可有把握?”
“是没有。”她身边女子笑道:“这多人,如资质平平,实在害怕。只希望等会儿千万莫要抽到,也不要有人挑上台。不求出头,只要不出丑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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