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花还未谢,仿佛刚摘下般新鲜动人,似乎含着清幽香气,却又显得有些肃杀。
“那可不定。”
而裴琅,自从高延念第句时候就身子僵,不知道为何,他总觉得高延这策论似曾相识。可他自来记忆力超群,细细想番,却仍是摸不着头脑,大约是没看过。可这种扑面而来熟悉感,竟然让向淡定他有些焦躁。仿佛高延每念句,他都能接出下面句似。无比熟悉,就像是他自己东西般。
沈妙微微笑,不再看台上少年,而是继续看着棋盘上棋子,她随手拈枚,放在棋盘边缘。
“你这是在下什棋?”冯安宁问:“胡乱下吧,哪有把棋子放在这远地方?”
“远?”沈妙摇摇头。
每枚棋子都有自己妙用,这枚看似无用废棋,能走到什地步呢?就算现在瞧着离局中还有十万八千里,可是未来将军,它可是不可或缺环。
是看着那台上绿衫少年。
前头几个选“策论”学生都已经当众念出自己策。然而并未算得上什好,高延上去,高进就皱皱眉。
“没料到高延也敢挑‘策’。”冯安宁好奇道:“若是换成是高进,倒觉得还好些。”
沈妙停下手中棋,看向台上。
准备好切,高延就拿出页纸,慢慢念起来。
现在,能看得出?
远处某个阁楼,远远能将台上场面尽收眼底。苏明枫摇摇扇子,道:“这次高延不知是从哪里找来这封策论,倒是写极潇洒,倒想认识下写这策论人。”
“认识又如何?”在他对面,紫衣少年懒懒开口。他整个人都坐在楼阁窗前,斜斜靠着窗口,半个身子几乎都要探出去。
“应当是位博闻强记大人,”苏明枫不以为意:“若能结交,定能获益匪浅。”
谢景行嗤笑声,转头看眼台上,手中多枚海棠。
“律者,国之框本也,尤架之于木,正扶冲天也……。”他念颇为抑扬顿挫,而起先众人看热闹神情也渐渐收起来,尤其是席上老爷*员们,颇为严肃瞧着台上念书少年。
“高进弟弟,果然不差。”周王眼中闪过丝惊叹:“这样策论,朝中大人也不见得有如此精辟见解。”
“确不错,”静王也点头称赞:“况且此子年纪颇轻,假以时日,必定非池中物。”
傅修宜静静看着台上人,他神情虽未有什波动。手指却不自觉搓捻起来,每当他有什思量或主意时候,都会下意识做这个动作。
显然,高延举动,让他心中有新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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