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少女们,早已在谢景行俊俏容貌面前红脸,再看他气度不凡,有种与定京城纨绔子弟软绵绵气质截然不同英武,仿佛带着血气寒冰,可偏偏又总是笑邪气,便更让他魅力非凡。是以,女孩子们便门心思看好谢景行。
沈妙将场上众人表情尽收眼底,大约这些人都觉得,谢景行此刻上来挑战自己两位弟弟不过是心血来潮,贵公子脾气上来吧。不过……沈妙微微笑,谢景行不是个好对付人,他既然已经上这校验场上台,就断没有让自己两个庶弟全身而退可能。谢景行和她不同之处在于,她虽然表面上行事狂妄,却还是有个章法,知道要徐徐图之,方能到达自己目。
可谢景行,大约是仗着身后有临安候府,倒是无所畏惧。
可他身后,仅仅只有个临安候府吗?
在她思忖间,却是台下谢长武出声道:“大哥,这……恐怕不好。”
沈妙动不动盯着他。
她提醒过谢景行,自然也做好谢景行上台准备,却没想到是现在这种情景,心中倒是有些哭笑不得。这仿佛是谢景行特意为她解围似,但事实并非如此。
谢长武也没料到谢景行会突然冲出来。他今日本来就只是为讨好蔡家人,想着既然沈妙已经得罪蔡家人,只要自己让沈妙出丑,替蔡家教训沈妙,蔡家自然会对自己充满好感。虽然看上去沈妙确步射不错,可女子与男子之间力气本就悬殊,更何况蔡霖之所以失败,是他轻敌在前。
可谢长武却不是个轻敌之人,如果可以,他甚至会动点微妙手脚在箭矢上,反正沈妙不是经常习武之人,肯定是瞧不出来。
他打这样好算盘,却万万没想到兄长从半途中杀出来。
“有什不好?”谢景行看眼沈妙,又看眼谢长武,忽然笑,他道:“还是你以为,
不仅是谢家两兄弟呆住,台下其他众人也惊住。若是今日临安候在此,怕也是要呆在当场。年年校验,谢景行就没参加过,不过尽管如此,众人却也知道他文武项皆是不错,尤其是武项,虽不比试,可有过几次随军,表现都令人刮目相看。若非太出风头话难免引得皇家忌惮,谢景行在战场上名声,甚至不亚于多年老将。
不过他不参与每年校验,却并不是为打消皇室忌惮。纯粹是因为他这人不拘小节,仿佛生着几根反骨,又或者是故意与他父亲对着干,总之是瞧不上校验上表现。正因为他不参与,众人只得把目光投向临安候府两个庶子,谢长武和谢长朝也是下苦工,每年校验也总能拿几个甲。
可今年,谢家最玩世不恭小侯爷和两个出类拔萃庶兄弟相比试,究竟谁会赢?
虽然谢景行名声在外,可人们总是更习惯接受自己眼前东西。谢景行在定京城中,不曾展示过自己才华。妇人们只能从自家老爷只言片语中知道这少年精彩绝艳,可耳听为虚,终究是存几分怀疑。
那些同样少年,虽然羡慕谢景行能这般自在无拘,可在羡慕之余又有些嫉妒。如今眼看着或许能挫挫谢景行锐气,俱是有些高兴。加之谢家两兄弟本来又会做人,平日里与他们二人交好人多,少年们都是偏帮谢长武和谢长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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