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较量才会分得出高下,早在打斗过程中,孰高孰低,孰优孰劣,几乎是眼就能看出来事实。谢家两兄弟在谢景行面前,实在是不堪击。
“天哪,”白薇捂着嘴惊呼道:“谢小候爷看起来分明是在耍着谢家两兄弟玩儿。”
“不错,比较起来……”易佩兰也惊叹:“谢家两兄弟马枪,看上去似乎只是摆摆模样。”
女眷们都能瞧出来事实,男眷席上如何瞧不出来。谢景行能够击必杀,却故意在点点磨着谢长武和谢长朝。仿佛狮子抓到只兔子,却不急着吞吃,反而戏耍折磨。
“谢小候爷可真是不起人,”冯安宁道:“谢家两兄弟马枪可是最引以为傲东西,可如今比起来,实在是云泥之别。只怕今日也会败得很惨。”
平日里,好看和凶狠总是不能相提并论。正如那些老人所言,花拳绣腿,好看招式定不会有力,而真正有力招式,必然是很凶恶。
然而谢景行却不然。他本就生俊俏风流,然而当他匍匐于马背之上,长枪在前,竟如英武战神。那种自沙场上历练而出铁血气质,让人完全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。力与美,俊俏和狠戾,他像是头美丽狼,有种让人心悸贵气和勇厉。
紫色衣衫如流云闪电,身下骏马疾驰飞腾,在他之下,全场人似乎都随着马蹄声而热血起来。他有种奇怪气质,能引得人为之飞腾。
谢长朝和谢长武双眸紧紧跟随着紫衣少年,他们也随着分开,竟是要左右包抄谢景行,想将谢景行围歼。这还真是不要脸面做法,分明就是两个对个。
场上众人惊呼连连,傅修宜道:“谢景行,倒是谢家好苗子。”
沈妙低头看着面前棋局。
并不,这怎能算败得很惨呢?这才刚刚开始。
她慢慢落下白子,两只黑子瞬间被吞吃。棋盘上出现小块空白。
台上,谢长武和谢长朝二人终于被激怒。他们像猴子样被谢景行戏耍半天,
“哪里有你说玄乎?”周王笑:“这般顽劣,连谢鼎都收拾不。只怕也是个混世魔王。”
傅修宜笑而不语。这谢景行虽然瞧着顽劣,却必然不是省油灯。在绝对实力面前,阴谋轨迹也无可奈何。谢景行之所以把这般玩世不恭态度摆在明面上,正是因为他没有什可畏惧。而什令他无所畏惧……只怕是自信吧。
和周王狂妄自大不同,也异于静王小心翼翼,傅修宜评价个人,从来都是看很全。是以他幕僚中什人都有,有才学广播,也有看上去十分不起眼,又家道中落高官,也不是没有十恶不赦罪人。唯才而用,人品、气度、亦或是处事态度,对他而言都不重要。
谢景行这样耀眼人,真是想把他收为己用啊,可惜……偏偏是从临安侯府出来。而临安候府,毕竟不能在明齐江山中存在太久。
放下心中惋惜,傅修宜继续抬眼看着场上少年。谢景行在谢家两兄弟包抄中却灵巧左突右窜。仿佛尾蛇。无论谢长武和谢长朝围堵看上去有多密不透风,他总能轻巧划过去。那两兄弟原本配合无间双枪,在谢景行三两拨动下,看上去破洞百出,实在是滑稽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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