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这个知道。”沈妙突然开口。
众人目光都落在她身上。
片寂静中,沈妙轻声笑:“方才是从南阁过来,为什呢,自然是因为昨儿个是歇在南阁。”
“昨日夜里,实在睡不着,便去寻大姐姐,希望能同她换间屋子,大姐姐应,想来是觉得,二婶就
“让她们去给端点粥过来,今早起来,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。”
“这里离厨房可远,”任婉云笑道:“你这孩子,直接说句就行,不过,厨房不是在南阁吗?”
“不错啊,”沈妙看着她:“就是从南阁过来。”
“同二婶说什胡话呢,”任婉云笑:“你昨夜不是宿在北阁吗?”
话音未落,她就瞧见对面沈妙绽出个笑容。她自从落水醒来后,神情就冷清很,大多数时候也不过是微笑,如今这笑容,却似乎发自肺腑,十分灿烂模样,不知为何,却让人心口发寒。
练就这般不动声色本事,寻常女儿家遇到这种事,不都该哭天抢地?何以她这平静?莫非都是装出来,昨夜那叫凄惨女声,她可是听得真真切切啊。
瞧着沈妙那双清澈眸子,任婉云心中突然升起股不安,这股不安让她有些慌乱。她笑着凑近沈妙,道:“五姐儿睡得好,便安心。”
乍看之下却发现,沈妙脖颈洁白如玉,她本来就生肤色白皙,此刻更是如玉样,连丝半点污迹也没有,更勿用提伤痕。
不可能啊,豫亲王玩弄女子手段,历来残,bao,沈妙怎可能身上不留下痕迹呢?
沈玥瞧着沈妙,又瞧瞧任婉云,她感到大约发生什事情,可是到底是什事却不知道。
任婉云心,坠铅般沉下去。
“夫人,不好,小姐不见!”随着女子慌乱喊声,映入眼帘便是两个丫头焦急神情,不是别人,正是沈清身边艳梅和水碧。
“你说什!”任婉云陡然尖叫起来。
沈玥微微愣,沈清竟然不见?她偷偷看眼沈妙,后者神情坦荡,平静仿佛听句问候话。
“清儿怎会不见?”任婉云抓住艳梅衣领,目光凶狠如母兽。
任婉云不安越来越大,她攥住沈妙手,笑着拉家常般道:“这天气可真冷,五姐儿穿这薄不冷?”说着说着,任婉云突然猛地拉沈妙衣袖,那白色衣袖下子被拉高,露出截皓腕。
手臂白皙干净,仿佛上好羊脂玉,点痕迹也没有。任婉云呆立当场,沈妙抽回手,笑笑,道:“二婶倒像是在检查什。”
“没……”任婉云勉强笑:“方才……手有些滑。”她心中有些恍惚,不知道该作何表情,这沈妙身上怎会个疤痕也没有?她是过来人,莫说是豫亲王那样人,便是寻常男子,多多少少也会在女子身上留下痕迹。莫非豫亲王其实并非表面上那般手段?可是沈妙此刻神情,也不像是遭受许多打击啊。
可是沈妙维持着这样若无其事模样,有些事情该怎说开?
她目光扫扫周围,只看到沈玥身边黄莺和青鸾,却没瞧见沈妙惊蛰和谷雨,眼珠子转转,便道:“五姐儿身边两个丫头去哪里?大早人也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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