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擎将茶壶顿,自个儿走出茶室,那外头妈妈见他这快就出来,还以为是艳梅和水碧没服侍好,连忙道:“这位小哥可是觉得不爽快,那两个小蹄子是今日才新来,还不懂规矩,调教些时日就好。小哥若是喜欢,们这里还有别姑娘…….”
“不必,”莫擎道:“就她们俩,买下。”
妈妈愣,三福班姑娘,还从来没有被人买下。这不合规矩,因为大多都是戴罪之身,将她们送到此地目便是为折磨对方。她为难道:“这位小哥,咱们这里规矩,姑娘们都是不卖身。”
“百两。”莫擎从袖中摸出张银票在妈妈面前晃晃:“两个丫头。”
妈妈眼睛亮,下子从莫擎手里抢过银票,生怕他反悔似,笑开花道:“既然小哥喜欢,也是这两个丫头福气,奴这就去把她们卖身契拿来。不过小哥须得谨记,莫要让人认出这两个丫头,否则三福班有麻烦,小哥自个儿也会招惹来麻烦。”
“沈家二夫人将你们卖入九等窑子,要你们”
生不如死,对待仇人也不为过,莫非你们还要念及主仆情谊?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你们要当忠仆也无妨,没有太多时日与你们废话,这交易不成,便罢。”他站起身来,作势要走。
“爷留步!”艳梅突然抢声开口道:“奴婢愿意与爷做这笔交易,只要爷能带离开这里,做什奴婢都愿意。”
“艳梅……”水碧仍旧有些纠结。
“水碧,想想你是怎待夫人,夫人又是如何待你!这位爷说没错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莫非你要辈子呆在这里?就如同外头那些生病也要接客女人样?”
百两银子,就是那些好些青楼,有人追捧姑娘们都不定卖得出这个价钱。就算艳梅和水碧直不吃不喝接客到老死,怕也是赚不回这其中半钱。这里妈妈都是做生意,焉有放着银子不要道理。不过她也担忧若是被别人知道,尤其
艳梅说话又快又急,似乎还带着丝狠意,想到外头那些病恹恹女人,水碧不由得打个寒战,连忙道:“奴婢也愿意跟着爷!”
“那这笔交易算是达成。”莫擎满意笑,心中却有些惊异情形与沈妙料想丝毫不差。临走前沈妙便说,二房任婉云是个厉害,手段又高明,笼络人心很有套,在彩云苑中下人都很忠心。即便是被丢到这等地方,要想艳梅和水碧立刻投诚也有些困难。不过不用太过担忧,只要拿三福班女人们惨状提醒下她们,这两个丫鬟本就对任婉云做法有些怨言,再加上自己对于此地恐惧,终究还是会答应莫擎条件。
“爷什时候能带们离开此地?”艳梅急急道。
“今日就可以,自会安排你们与你姐妹们见面,你需得让他们将二房消息隔日就告知与。莫要想耍什花样,即便你们企图拿这件事告诉二房将功赎罪,二房也不会相信。”莫擎到最后还要威胁把:“而能让你们从此地出来,自然也能让你们回到此地,无人可救。”
艳梅和水碧从莫擎眼中看到腾腾杀气,不由得心下晃,终于连最后那点子侥幸也没有。皆是跪在地上给莫擎磕头,道:“奴婢不敢,定会照爷说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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