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是女人,自己就哭着求着找讨要。”高阳道:“拿回去吧,这药金贵得很,瓶价值千金呐。”
谢景行扫他眼,嘴角不屑勾起,却突然想到火海中,少女毫不犹豫将沾火灵牌往自己手上烧画面。
怕留疤?那可未必。
沉吟下,他伸手,将药瓶收回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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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你去沈府找东西,结果如何?”高阳笑问。
“没有。”
“早猜到东西不在沈府,”高阳摇头,面上闪过丝失望:“东西不在沈府话,接下来,你要怎做?”
“八仙过海各显神通。”谢景行在他对面坐下,给自己倒杯茶:“还能如何?”
“不过沈信这次回京,明齐可能会有新动荡。”高阳瞧着他,手中折扇微微顿:“傅家这个时候,会不会……”他把手放到脖子上,比个杀人灭口动作。
“母亲,不是在府中摆架子,实在是今日事有蹊跷,身为威武大将军,连自己女儿安危都保护不,有何面目去见沈家列祖列宗,岂不是愧对自己在外威风名声。此事必定查个水落石出,今日本该是给母亲祝寿,可儿子不孝,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娇娇陷入困境还若无其事,所以只能日后给母亲赔罪。”他番话明里暗里讽刺都是,沈妙陷入困境,这些沈家众人却还有心情继续筵席若无其事,其心可诛。
沈老夫人呆立原地,沈信从来对他都是规规矩矩。年轻时候她也曾想过用别手段将沈信整死,可老将军疼爱沈信如命根子,让她连下手机会都没有。待沈信大,更是没法子。不过沈信待她尊重,她也乐得做戏,这还是第次沈信这样强硬反驳她话,惊得她时竟没有做声。
沈信再转头看向沈贵和沈万,语气阴沉道:“此事究竟是怎回事,自然会查个清二楚。二弟和三弟,告辞。”他转身大踏步离开,看也没看其他几人眼,沈丘连忙跟上。
待走出东院,沈信才对沈丘道:“马车上那匹火鼠毛披风,等下拿给你妹妹吧。看着府中凶险不比战场,你妹妹比老太太,需要多。”
“是。”沈丘喜出望外,随即想到什,道:“爹,妹妹晕过去前说什亲事,咱们也得查查。这些事情,西北可从来都没收到消息过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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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家功高盖主,烈火烹油,迟早有这天。”谢景行喝口茶,语气平平评价,丝毫没有半分同情。
高阳耸耸肩,突然想到什,从怀中摸出个碧色小瓶:“上次听铁衣说你手受伤,给你配药。”
“小伤要什药?”谢景行皱眉。
“这药可不留疤。”高阳硬是将药瓶塞到谢景行手中:“留疤便不好。”
“又不是女人。”谢景行躲瘟疫般将药瓶抛回:“拿回去!”
“哼,”沈信沉声道:“看将军府里妖魔鬼怪不少,这次你妹妹差点送命,找出那些个不要命,老子个个大刑伺候!”
…。
临安侯府。
谢景行方回到屋里,便瞧见桌前已坐人,白衣翩翩,折扇轻摇,正微笑着看着他。
“你来做什?”谢景行放下手中剑,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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