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谦怔,察觉到来人不善,道:“正是。”
“来也没什事,”沈丘拍拍卫谦肩,道:“就是同你说声,之前有流言传说妹妹与你们卫家定亲,既是流言,沈家也没放在心上,你们卫家就更不必放在心上。”沈丘退后步,又若无其事实则语气森森道:“妹妹挑夫婿,自然要先问过眼!”说罢,也不看卫谦是什脸上,掉头大踏步走。
卫谦个人愣在原地,沈丘这话分明就是要与他卫家划清干系,不过……他是有心上人不错,沈丘就算再为自己妹妹打抱不平,也不必说他像个无是处傻瓜样吧。沈家人护短护也忒凶猛,再说,这亲事根本就没他插嘴机会好吗!
走廊外头,高阳乐不可支瞧着站着发呆卫谦,摇摇头,道:“这沈家人也实在太霸道,这般狂妄,竟也不将卫家放在眼里。”
“看够?”他身边紫衣少年眉目间隐有不耐,语气也不甚愉悦:“有完没完。”
道:“沈将军莫不是打仗打怕,留在定京城半年是想享受享受?”
沈信闻言非但不恼,还笑露出口白牙,道:“谢侯爷是不是羡慕本将军?哎,也难怪,毕竟谢侯爷没有妻女……”
“你!”谢鼎面色铁青,沈信这家伙瞧着五大三粗没什心机,其实最是嘴毒,玉清公主之死和谢景行待他如同陌路本就是谢鼎死穴,沈信还毫不留情给他插刀,谢鼎真恨不得杆马枪将沈信挑死。
傅修仪瞧着沈信,面色也是颇为精彩。沈家而再再而三出乎他意料。从前沈妙恋慕他,他虽烦不胜烦,却想着有沈家可以利用,后来沈妙竟然当面澄清对他并无此意,害傅修仪还被周王和静王嘲笑。如今沈信又提出留京半年,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。傅修仪有种莫名感觉,这个看上去最好把握沈家好似突然变成个摇摆不定石头,似乎在未来中,会生出无数变数,从而影响整个大局……
沈信不按常理出招让群臣有些莫名,但今日获得嘉奖也着实令人眼红。其余人纷纷上前或真心或假意祝贺攀谈,沈信与他们说起西北趣事,却没留意到身后有道阴鹜目光。
“卫谦可是你人。”高阳道:“他这样被人欺负,你不为他出头?”
“你喜欢,你去。”谢景行瞥他眼。
“可不敢。”高阳看好戏般道:“那沈家丫头有那
那目光死死盯着沈信,仿佛吃人毒蛇盘踞在草丛中,等待着时机便冲上去将对咬死。而那瞧着沈信人,袍角边空荡荡,把玩着手里扳指,不是别人,正是豫亲王。
这头气氛倒也热烈,外面沈丘也将那卫谦堵在廊中。
卫谦生也算表人才,形容谦逊,可是和健康充满朝气沈丘比起来,便显得太过文弱。他看着沈丘,皱眉问道:“小沈副将拦住在下,有何贵干?”
沈丘上上下下将卫谦打量番,他自己性情开朗友好,若是从前遇着卫谦,说不定还会结交,可是自从听到沈妙说卫谦心中早已有心上人,再看这人便觉得气不打处来。在沈丘看来,自己妹妹千好万好,只有看不上别人份,哪里容得上被嫌弃?
“你便是卫谦?”思及此,沈丘语气也不怎愉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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