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捡条命,连忙欣喜地道:“谢陛下,谢娘娘成全。”殊不知她这番举动,落在别人眼中有多出丑。从前沈清只说沈妙上不得台面,如今,沈清自己也成沈家最上不得台面嫡女。
豫亲王阴测测看着沈清,目光转,又落在沈妙身上。高坐上,皇帝警告盯着他,豫亲王便只得拱拱手,缓缓道:“谢皇兄皇嫂成全。”
只是那话中阴寒,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。
沈妙唇角扬,毫不惧怕与豫亲王对视,双清澈眼眸中,星星点点都是愉悦神情,然而在愉悦中又藏着丝凶厉,仿佛巨兽般凶残。
今日只是开头小菜,真正留给豫亲王府,还在后头。当着豫亲王面将他打好算盘清空,想必此刻豫亲王,心中已经是,bao怒万分。
个人,恰好就是沈清。
片沉默中,沈妙声音轻轻响起,她道:“难怪之前亲王殿下提出要娶沈家姑娘,原来是想给大姐姐个名分啊。”
这话轻飘飘,却令得在场人皆是恍然大悟,难怪如此,方才豫亲王说想娶王妃,中意沈家姑娘,原来竟是沈清,这不,连孩子都有。时间,看向沈清目光又变变,如此来,倒不像是豫亲王强迫于她,而是沈清自愿相当王妃。
“这沈五小姐好厉害。”苏明枫惊讶道:“颠倒黑白本事也是极高。”
大多数人被牵着鼻子走,却并不代表所有人,头脑清楚人可还是深深记得,当时豫亲王说要娶沈家姑娘时候,看可是沈妙。
人在怒急攻心时候,最容易犯错,而这犯错丝毫就如同棋盘上棋子错子,乘胜追击,灭卒斩车,很快就可以将军。
她
谢景行抱着胸,似笑非笑看着对面紫衣少女。不知道什时候起,宫宴上所有人,都已经被沈妙牵着鼻子走。如今发展到这种地步,都在她算计之中。而这其中也并非没有凶险,她胆子够大敢赌,下手又准确,将所有人反应纳入其中,下手好棋。
既然如此,他倒也不介意推波助澜下,当即,谢景行便也道:“有情有义,甚好。”
皇帝眉头几不可见皱下,要知道从前豫亲王虽然也胡闹,却不会将这些事情闹到台上来,私下里再如何,总有法子解决,可是摆在大庭广众之下,惩治这个王弟?只怕会让豫亲王心中生怨,就此揭过,当皇帝如此包庇,上行下效,也不能震慑百官。而沈妙和谢景行话,却是很好提出个法子,如果说是这二人情投意合之下做出事情,倒也无可厚非。他看眼皇后,皇后心神领会,道:“原来之前王弟所说心仪姑娘竟是沈家小姐,不过你们二人实在是太乱来。惹出这样大祸事,日后该当如何?”
沈清心中大松口气,不顾腹中疼痛半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,恳求道:“都是臣女错,可臣女舍不得腹中骨肉,恳求陛下娘娘看在臣女腹中孩子份上,饶过臣女回。”
嘘声四响,沈清这回,毫无半点尊严,只将里子和面子都丢尽。皇后也厌恶瞧她眼,却是淡淡道:“罪责难逃,不过今日既然是回朝宴,只论喜事,王弟也这多年鳏身人,本宫今日权当做个好事。送你二人桩赐婚,也是金玉良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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