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妙回过神来,微微笑,道:“半幅家业便也罢,这个忙帮,却不是为你们家家业,无非就是结个善缘,日后有需要你陈家地方,还望不要推辞。其次便是,与豫亲王府也有仇,豫亲王府不灭,终有日会麻烦上头。”她看向陈岳山:“们如今,共乘条船。”
陈岳山看着面前沈妙,她眸光清澈,语气诚恳,仿佛说出来话句句都是掷地有声,说出来话每句都能做到。从第次遇到到现在,她表现都不像是个豆蔻年华小姑娘。陈岳山不禁想着,若是陈家姊妹也能有面前少女心性和手段,是否如今也就不会如此凄惨。
想到陈家姊妹,陈岳山稍稍好转心情立刻又阴霾下来。他道:“沈姑娘办法是什?”
“皇室那边,你暂且不必过问,过段日子就好些。另外,你若是要动手,最好是在下个月,下月豫亲王府,豫亲王要娶堂姐过门,成亲第二日必然四处松懈,介时你在清晨下手,当万无失。”
“你……”陈岳山想说什,最后却是摇摇头,道:“月之内,皇室那边你怎能结束?”
日之计总是过得很快,第三日沈妙再来到沣仙当铺时候,陈家兄弟已经等待许久。
比起之前,二人似乎变不少。尤其是陈岳山,那种豪爽如青山般气息已然不见,取而代之是深刻阴霾。沈妙扫陈岳山和陈岳海眼,心中大约有主意。想必这二人已经打听过陈家妹妹消息,或许还亲眼见到也说不定。亲眼目睹手足落到如此凄惨境地,对于杀伐果断江湖人来说,可能是莫大刺激。否则前生陈家人也不会不顾后果前去刺杀豫亲王。
“沈姑娘,”陈岳海先开口,他道:“先前沈姑娘所说可以让皇室中人不追查到陈家办法,可否告知兄弟二人?”
季羽书看着自己茶杯,仿佛能把里头看出朵花儿来,却就是故意不看沈妙。
沈妙叹息声:“自然也想帮,不过就如同之前所说,这样来,所冒风险也极大,从某种方面来说,沈家与你们陈家也绑在条船上,若是有什不对,沈家也会遭殃。”
沈妙似笑非笑看喝茶季羽书眼:“这你便不必操心。当务之急,你们是召集人马,”顿顿,她才继续开口:“豫亲王府不小,你们须得先摸清格局,下手当日,除堂姐,救到人后,你们须将人
陈岳山顿顿,道:“自知此行有些强人所难,所以……若是姑娘愿意相助,陈家半家业,尽数分与沈家。”
此话出,饶是季羽书也忍不住抬头看陈岳山眼。
陈家是江南首富,江南自古就是富饶之地,陈家银子大约比皇室还多多,如今主动分出半个家业,对沈家来说,无异于与虎添翼。
沈妙闻言,看着陈岳山恳求脸也忍不住有些恍惚。陈家姊妹遭受折磨,为报仇,陈家竟然愿意付出这样代价,明知道就算她出手,也并非就真可以高枕无忧。即使如此,他们还愿意赌,只能说明陈家姊妹在陈家人心中地位。前生她身陷牢狱,在后宫之中孤立无援,若那时候沈家还在,是否她爹娘兄长,也会不惜切代价来救她?
“沈姑娘?”见沈妙出神,陈岳山出声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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