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火珑,知道你喜欢主子,不过这个嘛,嫉妒不来哦。”之前女人笑道,看向中间中年男子:“铁衣,你跟主子跟最近,那小姑娘谁啊?和主子怎,你跟们说说呗。”
“都闭嘴!”站在中间铁衣忍无可忍道:“都回去回去!暗部人都这闲,明儿就去守塔牢。”
此话出,众人立刻退避三舍,纷纷道:“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”“方才那些人尸体处理干净吗”“还是先回暗部回禀情况吧”“今日可真是凶险得很”边聊着边走远。
铁衣松口气,这才回头消失在夜色中。
却说另头,公主府上。外头人禀明谢景行来时候,荣信公主已经准备就寝。
顿,终是靠岸。
谢景行走到船头,从岸边显出几个黑衣人身影,领头人道:“回主子,已经全部处理干净。主子现在回府?”
谢景行回头瞧船舱眼,道:“先去公主府,铁衣,牵辆马车过来。”他回头走到船舱之中,敲敲小几,沈妙睡意朦胧抬起头,谢景行道:“到岸。”
“已经到?”沈妙下子清醒过来,瞧眼窗外就要往外走,然而腿上伤到底还没好,刚站起来就腿软差点摔倒,谢景行把攥住她胳膊,想想,伸手把沈妙外头狐裘裹紧些,直接连着狐裘打横将她抱起,往船外走去。
沈妙吓跳,下意识伸手去搂谢景行脖子。抬眸看去,谢景行勾着唇道:“老实点,别占便宜。”
她寡居多年,身边又无子女,每每到逢年佳节,其实才更显得形单影只。即便宫里文惠帝与她也有姐弟名义,可终究不是个娘肚子里爬出来,哪能那真正亲密。况且在宫中和帝王相处,总不如自己留在公主府自在,所以这多年玉兔节,荣信公主既不会进宫,也不会出门游玩,而是静静呆在府中,就如同平日里样。
今日却不同,知道谢景行来时候,荣信公主还有些吃惊。重新更衣好后,才出门迎接,方走到大厅中,便见谢景行已经坐在椅子上等待,瞧见她,也是微微笑:“容姨。”
荣信公主闺名玉容,同玉清公主又姐妹情深,谢景行叫她声容姨不为过。
“怎今儿就过来?”荣信公主乍见谢景行,有些疑惑,更多
沈妙:“……”谢景行手环过她肩背,他人高腿长,抱起沈妙也毫不费力。沈妙脑袋靠在他怀里,能感觉到他挺拔结实胸膛和有力心跳,竟也有些不自在起来。
待除船舫,才发觉外头早已站着众黑衣人,瞧见谢景行抱个小姑娘出来,虽然竭力忍耐,却都是有些神色有异。最轻松烦到是谢景行,他走到马车前将沈妙往车里扔,就道:“去公主府。”头也没回走。
马车晃晃悠悠走,剩下众黑衣人面面相觑。个年轻高个子道:“铁衣,主子怎抱个丫头出来?那丫头和主子是什关系?”
“是啊是啊,”另个女人也走过来,摸摸下巴沉吟:“这多年,多少美人都没能近主子身,原来主子好这口。”她眼前亮:“哈,难怪。”
“去去去,谁说。”另个模样妩媚成熟女子不满道:“那种黄毛丫头有什可看,毛长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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