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信公主性子冷漠古板,别说是外人,就算是亲人,面对着文惠帝,也是冷冰冰模样,今日却对个陌生姑娘相谈甚欢,差点惊掉公主府众下人下巴。
却不知沈妙前生嫁给傅修宜,巴望着能将傅修宜身边所有亲人都讨好,对于荣信公主也是打听不少,自然懂得投其所好。只是前生收效甚微,如今只是因为多层与谢景行关系,便恰好对荣信公主胃口。早知道荣信公主这好讨好,前生只要打点好同谢景行关系不就好,哪里用得着这样厉害。
直说到炷香都快燃尽,荣信公主才意犹未尽起身,道:“时候不早,再不送你回府,想来沈将军和沈夫人也都急坏。本宫已经让人备好马车,这就送你回去。”说罢便起身吩咐来人。
待沈妙随着荣信公主出去后,竟被这阵势吓跳,荣信公主马车华丽无比,更让人震惊是带好众带刀侍卫,荣信公主笑道:“今日街上人多,多些人守
太妃陪嫁,也就是荣信公主生母陪嫁,后来荣信公主出嫁时候送给她。沈妙前生就见荣信公主将这个双环响,足以见其珍惜之处。
“你戴着便是。”荣信公主笑着道:“不过是个小玩意儿,金银珠宝什,想来你们沈家都有,这个不要嫌弃。”
“皇太妃镯子臣女怎敢嫌弃,”沈妙道:“可还是太贵重……”
荣信公主愣:“你怎知道这是皇太妃镯子?”
沈妙也跟着顿,心中暗道声糟糕。她是因为前生入主六宫之首,自然对宫中女眷事情悉数皆知,可是今生只是臣子家女儿,这等皇家私事,自然是不会知道。
眼见着荣信公主怀疑目光,沈妙灵机动,笑道:“曾听谢小侯爷提起过,谢小侯爷与公主殿下感情甚好,时常提起公主殿下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荣信公主面色顿时柔和下来,欣慰到:“本宫这些年也是将他当做自己孩子,难为他还是个有良心。”说到此处,看向沈妙目光又是不样:“不过,他竟然将此事都告诉你……”
沈妙身子僵,果然听荣信公主道:“看来他是真将你当做‘朋友’。”荣信公主叹口气:“景行这孩子,看着虽是顽劣些,却是个好。这多年,本宫倒未曾见过他对哪家姑娘这样上心。”她冲沈妙欣慰笑道:“你是头个。”
沈妙心中暗道,荣信公主这模样,真和谢景行生母般作态。不过谢景行看中她,全然不是因为什风花雪月,只怕谢景行对她也起疑心,和那样聪明人打交道,真是走步都觉得头疼。
恰在此时,婢女送熬好姜茶来,荣信公主边与沈妙捡些话儿来说,边看着沈妙喝姜茶。越是和沈妙闲聊,荣信公主就对沈妙越是喜欢。她发觉沈妙非但没有传闻中草包蠢笨模样,反而见多识广,胸中有大气度,虽是简简单单闲谈,却也不觉得板眼,也不知道养在深闺中女儿哪里来这般宽广眼界。想起先前沈妙爱慕定王事情,荣信公主心中竟然有丝担忧,虽然定王也是她侄儿,不过比起傅修宜,荣信公主心自然更偏向谢景行边。而这样优秀姑娘,荣信公主也不希望被自己侄儿错过,闲谈间便直说着夸赞谢景行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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