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官,那可就是从家务事到所有人都知道大事。沈老夫人怒道:“够!”她对着荆冠生柔声道:“冠生,你是侄孙,这些日子待你怎样你也是知道。楚楚这丫头喜欢紧,让她受委屈,别人同意还不同意呢!放心,定会给你个交代!”
“老大家!”沈老夫人话锋转,又对着沈信怒道:“这件事情本就是丘儿有错在先,你爹从前是怎教你。沈家人做事顶天立地,坏人家姑娘清白就要对人家负责!丘
陈若秋抹把泪,道:“大嫂莫要急,此事也不怪丘儿,都是喝酒误事。”
来路上沈贵和沈万已经听说此事,沈贵巴不得沈信倒霉,立刻做出副惭愧姿态:“都怪不好,丘儿喝酒时候该拦着,若不是他喝醉,怎会出这种事情?”
“二哥不要自责。”沈万叹道:“出这事谁都不想,还是想想眼下如何?”
“还能如何?”荆冠生双眼通红:“妹妹好端端来到此处,却被人图谋,污清白,自然要给个说法!”
“你嘴巴格老子放干净点!”沈信听就火:“沈丘那臭小子老子看着长大,不可能做这种事!”
般作态叫声好。她眸带嘲讽,不愧是歌女戏子出身,演起戏来真是栩栩如生。
果然,沈老夫人这番话说完,登时便博得众人好感。
“不愧是世家大族,真是敢作敢当。”
“若是这样话,那荆家小姐下半辈子也算是有个依靠。”
“沈家家风端正果然是真,沈老夫人选择真是明智。”
“不错。”罗雪雁冷笑声:“荆楚楚又不是什国色天香,丘儿在边关时候多少大人想将姑娘嫁给他,随便拎个出来都比荆楚楚生好看,为个荆楚楚搭上前程,丘儿是不是傻呀?”
沈信本就是在战场上杀敌狠角色,软硬不吃,罗雪雁更是泼辣,说话都不会婉转,番话直说荆冠生脸色发白,至于沈老夫人,这回真是给气说不出话来。
不过想想他们说也有道理。荆楚楚姿色虽说不错,却也不到什世间鲜有,荆冠生说图谋,实在是有些过。
沈妙有些想笑,前生沈信和罗雪雁也是这般护着沈丘。可惜荆楚楚之前毫无心机模样众人都是知道,而那时候众目睽睽之下,还能说什,只能认栽。沈老夫人叫这多人京中贵夫人过来“作证”,无非就是让沈丘没有退路。
“人证物证俱在你们怎狡辩!”荆冠生怒道:“难道妹妹个弱女子还能强迫沈丘!原以为沈丘是个君子,不曾想却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要报官!”
“没想到沈老夫人还有这般气度。”
半是称赞沈老夫人知错就补救,半是可怜荆楚楚莫名其妙遭此横灾,至于沈丘,便几乎不约而同被众人刻画成不知廉耻色狼。
正在此时,便听得外头阵匆忙惊呼:“楚楚!楚楚!”抬眼看去,沈妙吩咐人终于将沈信行人叫过来。
不过这也倒还好,未曾将那些官场上同僚叫来,只有沈信三兄弟和罗雪雁,走在最前面却是荆冠生。他大踏步朝前,诸位夫人见他,皆是为他让个道,荆冠生站在门前并不进去,只是呆呆看着门里,仿佛如遭雷击。
“怎回事?”罗雪雁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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