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连忙吩咐伙计带荆楚楚进去。
二楼客房位于最后间,阁楼都是木质,桃源谢过伙计,将荆楚楚扶着进房,进房,荆楚楚就迫不及待摘下斗笠和面纱,道:“闷死。”
“小姐先歇歇,喝点茶好。”桃源道:“想来孙公子快到。”
“你过来替理理头发。”荆楚楚先是自己对着铜镜摆弄两下:“方才路带着斗笠,头发都弄乱。”
“小姐好看很。”桃源恭维:“今儿个更是美紧。”
“、与易家小姐约定同去。”荆楚楚摇着荆夫人手:“日后在定京,总要和这些小姐们打好交情。娘你就别去,易小姐也不喜欢随便见生人,你知道她们这些高门小姐脾性都有些古怪。”
荆夫人有些不满:“什高门小姐,有什不得,日后你还不是官家夫人。算,你既然要打好交情,那便去吧,多带几个侍卫出去。”
“不用。”荆楚楚推辞:“易家那多侍卫,带过去像什样子。娘您就别管,等回来给您买些首饰。”说罢便继续描眉。
荆夫人只得作罢。
等出府到马车上,荆楚楚心中有些紧张,问桃源:“你选那间酒楼到底牢不牢靠?”
最大院子,除此之外,还里里外外使唤着荣景堂下人,不晓得,还以为荣景堂里住不是沈老夫人,而是荆家夫妇。
荆楚楚坐在桌前,仔细对着铜镜描眉。她笔画描极为认真,嘴唇抿淡淡胭脂,头发更是梳丝不乱,显然是精心打扮过。
“就那件月白色。”荆楚楚道。月白色衣裳素净,却能更好显出她楚楚可怜气质。今日是她要和孙才南见面日子,能不能让孙才南对她念念不忘,也就靠这次。
或许是女人虚荣心作祟,或许是她真心对孙才南动几分情意,明知道如今与孙才南见面极为冒险,她还是想要试试。
桃源将其余衣裳收起来,有人推门进来,正是荆夫人。
正说着
“放心吧小姐。”桃源道:“那酒楼远得很,又偏僻,平日里去人也极少,小酒带着斗笠蒙着面,不会有人认出来。”
荆楚楚这才放下心来。
马车经过城南,终于在处偏僻巷子面前停下。荆楚楚摆正斗笠,又扶扶面纱,这才由桃源扶着往酒家走去。
荆楚楚虽然早在苏州时候就时常在种公子哥儿中游走,只是如今身份又是不同。明齐民风开放,可是有未婚夫女子再与别男子私下相见,那便是不小罪名。
那酒家只有上下两层,倒是真如桃源说般偏僻又冷清,客人三三两两不甚拥挤。瞧着她进来也未曾留意,桃源给掌柜锭银子,笑道:“掌柜,昨日就订好那间客房在何处?”
荆夫人瞧见荆楚楚这般打扮,有些疑惑:“楚楚,你这是要出门?”
“想出门买些首饰。”荆楚楚应付道:“日后既然是要成为沈家二房少夫人,总不能戴着从前那些首饰,会被人看轻。”
“是应该如此。”荆夫人道。反正荆楚楚买首饰银两都会从公中开支,这些日子荆夫人也没少捞油水。荆夫人道:“你人怎行,与你块去。”
“不行!”荆楚楚连忙拒绝。
荆夫人不解:“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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