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羽书反驳:“又不教学生!”
“闭嘴。”谢景行道:“这大个人在这,你们两个竟然没发现?”
“也不认识他呀。”季羽书委屈:“宝香楼外这多人来来往往,只注意反常。这位先生看起来没啥不同,怎知道他还是个先生。”
高阳看向谢景行:“你觉得裴琅有问题?可他只是个穷秀才。”
“沈妙从来不做无谓之事,让手下
“你见过找姑娘每日天亮就跑路?”高阳瞅着季羽书:“怎记得你找芍药姑娘,都是赖在人家闺房不走,恨不得日日都黏在身边,*苦短,哪有这不解风情,至少给描描眉说说话,这样每次都在个时辰走,倒像是在完成任务。”
“你们眼睛都长到天上去?”谢景行瞥二人眼:“没瞧见对面还有个人?”他目光往下扫,另外二人愣,顺着谢景行目光看去,便见在宝香楼对面街角,站着名青衫男子,望着流萤小筑出神。
“看着挺普通啊。”季羽书道:“看他穿这般寒酸,看就是想进去找姑娘有没有银子,看着解解馋呗。这有什不同?”
“这人……”高阳远远端详:“身影倒是有些眼熟,似乎在哪里见过。”
“裴琅。”谢景行道。
,三人正在对饮。季羽书远远指着莫擎进宝香楼身影道:“看看看,他又去!”
“有什好看,”高阳白季羽书眼:“隔三日去次,次夜,第二日早天亮就走,多刻都不留。这你都背滚瓜烂熟事,有必要惊乍?”
季羽书不甘示弱回瞪高阳眼:“你是不是傻?咱俩是知道这事,谢三哥刚回来哪知道?这不是在跟他说清楚。”
他们二人对面,谢景行倚着塌懒洋洋瞧着宝香楼,今日他倒是破天荒未曾穿紫色衣裳,倒是穿件墨色窄腰长袍,整个人显得冷峻多。然而细细看来,眉宇中似乎还有风尘仆仆神色,显然是方赶路回来。
“谢三,这次事情处理如何?那些人怎样?”高阳问。
“裴琅是谁?”季羽书问。
“广文堂先生。”
“想起来。”高阳也道:“之前曾在宫宴上见过他。不过他来这里做什?”
“先生?”季羽书咽咽口水:“先生也来逛花楼?这广文堂还说是什定京城高门贵族都要进学堂,怎连个先生也如此道德败坏。”
“你整日逛花楼怎不说道德败坏?”高阳问季羽书。
“都是死士,问不出来,全都杀。”谢景行有些心不在焉:“时间紧迫,这边动作要快。”
“动作再快有什用。”季羽书抱怨:“东西都没找到。”
“沈垣之前有动作,和傅修宜走得近,手中或许会有些筹码。只是如今他都死……”高阳沉吟道:“傅修宜应当会想办法在沈垣身上再搜出些东西。”
“要再去趟沈府。”谢景行皱眉:“不可能找不到。”
“哎哎哎,算,先别提这个。”季羽书打断他们交谈:“说起来,咱们在这蹲守这久,看这姓莫隔三差五往宝香楼跑,到底是什意思?要说莫非沈小姐待下人如此宽和?竟连下人找姑娘银子也并出。这等美差,出手如此阔绰,比这个沣仙当铺掌柜还要大方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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