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现在除七弟以外什都没,五妹妹大约是在七弟事上做文章吧。姨娘也要努力给爹生个儿子,不管是庶子还是嫡子,只要生儿子,日后就能在这里站稳脚跟,谁都不敢踩在您头上。”
万姨娘苦笑声,她又何尝不想生出儿子?早年间时候是被任婉云压制死死,当初若非她生沈冬菱是个女儿,只怕她们母女两早就活不到如今。眼下任婉云倒是疯,可是沈贵从来都是薄情寡义,她到底也不是妙龄女子,如何留得住沈贵心?又如何那巧能生出儿子?
心中胡思乱想着,万姨娘岔开话头:“说这些做什,菱儿倒不如猜猜看五小姐究竟想干什。帮着夫人,就是和咱们作对啊。”
“那倒未必。”沈冬菱摇头:“五妹妹不是个简单人,如今咱们在二房中地位到底不高,即便这样,已经很好。总而言之,不要搀和到这些事情中去,过好自己日子,否则,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。”
万姨娘听得心惊肉跳,试探问:“所以……。”
?仔细别着凉。”
沈妙收回目光:“无事,刚赶走只野猫。”
“野猫啊。”惊蛰笑道:“这个季节野猫出没是常事,不过就是扰人清梦,赶明儿让人赶出去,省麻烦。”
“还是下砒霜好,”沈妙道:“死干净。”
“咦?”惊蛰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“不要看,不要问,不要说。”沈冬菱看着镜中自己:“顺其自然就好,总有日,们能过上好日子。”
沈府中,不仅彩云苑人在议论此事,秋水苑中,任婉云这个名字也被人提起。
陈若秋穿着素白中衣,坐在床榻上道:“二嫂身子日渐好,老爷
沈府另头,万姨娘目光带着忧虑,似乎又有些愤恨,对沈冬菱道:“也不知那日五小姐对夫人说什,这些日子听彩云苑下人说,夫人病日日好起来。如今认得人,也不发脾气,眼下更是能做事,还让身边婢子熬粥给老爷喝,怕是想要重新得老爷看重。真到那日,只怕又是咱们受苦日子。”万姨娘有些埋怨:“看来五小姐果真是要帮着夫人,还给夫人治好病。”
沈冬菱正在桌前梳理自己长发,她将长发披散下来时候,恰好又对着灯火,将面上苍白之色缓和几分,越发显得脸蛋尖俏,眼睛大大,活脱脱水灵小美人。她道:“姨娘多虑,五妹妹便是有再大本事,也不可能妙手回春。看来之前夫人直是在装疯卖傻而已,五妹妹与她说些话,便让她想通,不再装傻。”
“什?”万姨娘惊:“菱儿,你说夫人直在装疯卖傻。那这久以来,老爷对咱们照顾有加,岂不是都被夫人看在眼里,夫人旦有机会,必定会饶不咱们。”
“姨娘担心什。”沈冬菱用银梳有搭没搭梳理头发,边道:“因为大姐姐和二哥事情,爹对夫人已经十分瞧不上眼。便是夫人真清醒过来,爹最多不过是表面待她宽容,心中定是厌恶。夫人要想再得到从前地位已经是不可能,夫人自己也知道这点,姨娘放宽心就是。”
万姨娘疑惑:“既然夫人知道老爷不会原谅她,为什不继续装疯?五小姐究竟跟她说什让她改变主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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