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间雅室毗邻方才雅室,季羽书和沈妙对话这头可以听得清二楚。他们二人对话都被谢景行和高阳尽收耳底。要知道沈妙打听三个人都在这里,想想也是觉得奇异。
“季羽书你是不是傻?”高阳道:“沈妙也是几日前才回到定京。除非她有千里眼,不然在宫里做什她怎知道?还怀疑是你出问题。”
“出什问题,沈小姐又没打听,好端端打听你做什?莫非她心悦你,可是沈小姐仰慕不是三哥美貌?”季羽书想到什,促狭笑道:“嘿嘿嘿,沈小姐也被三哥迷晕。”
“这种鬼话也就只有你这种傻子能信。”高阳冷眼看他:“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样会被美色冲昏头脑?”
季羽书拍拍胸:“说不过你,不跟你说。三哥,现在怎办,要给她找吗?还是随意编个消息骗骗她?”
按捺不住兴奋神情。“嘿嘿”笑两声,道:“既然如此,在下定会替小姐好好打听番睿王情况……看看他身边有没有别姑娘。”
沈妙起身,冲季羽书颔首:“那就多谢季掌柜。若是查到什,烦请人送信到府上,自然会来沣仙当铺与季掌柜相见。”她从袖子中摸出锭银子来放到季羽书面前:“这是定金。”
季羽书笑眯眯道:“沈小姐太客气,你之间还说什定金话。”边说边将那银子揣进袖中。惹得惊蛰和谷雨又送他几个白眼。
沈妙笑道:“拿钱办事是天经地义事。只是季掌柜需得记住点,”她眉眼温和,说出话却带着几分凌厉:“百晓生做生意规矩就是货真价实。既然是来同季掌柜这里打听消息,自然是不希望听到假消息。消息千真万确,也最好对有用。否则银子花却得无用情报……”沈妙低头笑笑:“坏季掌柜招牌,生意做不下去,可就糟。”
季羽书愣,沈妙已经唤着惊蛰谷雨推门走出去。他呆片刻,听见外头红菱笑着将沈妙送走,自己看着面前茶盏,忽然打个喷嚏。
“沈妙既然打听这三个消息,想必是有所解。骗话可能会被发现。这沈妙究竟是什意思,现在真是连沈家立场都看不清。这两年还有和沈妙私下里有交情那个裴琅,现在都成傅修宜心
他揉揉鼻子,站起身,推门走到隔壁,拉开面前副山水画,后面是扇门,季羽书打开门,刚走进去就被人踹脚,险些摔倒。他把关上门,怒气冲冲对着始作俑者大吼:“高阳!”
门后坐着人白衣飘飘,仙风道骨,摇着折扇派温文尔雅模样,只是说出话却不怎客气:“季羽书,你脑子有病吧,再这下去被人当傻子卖都不知道。”
季羽书怒道:“你聪明,你聪明还不是被人发现端倪。人家可是说,要找高——太——医呢!”
“闭嘴。”角落里人终于忍不住开口,紫金袍华丽迤逦,不是谢景行又是谁。他扫眼季羽书:“聒噪。”
季羽书委屈,道:“三哥,什都不知道。和你块儿离京,刚回来就被人发现不对劲。这分明是高阳错。”季羽书恶狠狠地看着高阳:“说!你是不是哪里出问题,才会被沈小姐看出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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