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……。沈妙眸光微动,谢景行这手,让明安公主也这般狼狈,真是让人心中极为爽快。若是今日没有谢景行,她占理却也吃苦头,如今理照占,苦头照吃,可是见着明安公主吃瘪,便觉得这苦头也吃值得。
惊蛰和谷雨本是有些担忧望着沈妙,却见沈妙不知道想到什,唇角微微扬起来,似乎是有些高兴地模样。二人对视眼,皆是有些摸不着头脑,不晓得沈妙今日被人推下水,又如何高兴地起来?
待回到沈宅,因着沈妙浑身*,只得从后门偷偷溜进来。惊蛰连忙去拿帕子擦沈妙头发,给她换身干净衣裳,谷雨去吩咐厨房煮姜茶。沈妙坐阵,问:“怎不见白露和霜降二人?”
她离开之前是让白露和霜降在府里等消息,眼下却是个人都没有。正说着,便见白露从外头回来,见到沈妙,惊喜道:“姑娘可算是回来,方才夫人问奴婢姑娘去哪里,怎还不见回来。”
“娘有什事?”沈妙好容易将头发弄干,闻言便问。
低沉悦耳,带着微微调侃:“她算个什东西,也能欺负你?”顿顿,谢景行又盯着沈妙道:“不是你人?帮你把情理之中。”
沈妙蓦地后退步,与他拉开距离,不咸不淡道:“那就多谢你。”
“谢谢可不是嘴上句就事,”谢景行挑唇:“本王要好好想想。”
沈妙懒得与他多说,二话不说便上马车,莫擎担心沈妙着风寒,也是马不停蹄往沈宅赶,很快便在这巷中没身影。
望着马车再也瞧不见远处,谢景行身后蓦地出现个高大男子。谢景行眸光转冷,道:“查趟,皇甫灏从前有没有来过定京城。”
“听闻是老将军位恩人之女找上门来,夫人在外头和那位小姐闲谈,想让姑娘也去看看。”
沈妙握着帕子手顿,目光倏尔凌厉:“那人叫什名字?”
白露愣,觉得沈妙目光有些冷,下意识答道:“听闻是姓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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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子俯首离开,谢景行转头,又瞧眼秦王府邸大门,勾勾唇,眼底却是抹寒光。
……
回府路上,惊蛰和谷雨都不敢说话,谁都没有料到沈妙今日出门竟然会被如此刁难。这明安公主胆子也实在太大,便是光天化日之下也敢推人下水。惊蛰更是眼圈都红,当时危急之中,她也没曾顾忌对方身份,如今想来,那人到底是秦国公主,而她只是个卑微奴婢,若是对方真要如何她,惊蛰自己也是毫无办法。现在她才想起来害怕。
沈妙倒是心情平静,她早就知道明安公主不安好心,可是因着大局为重,便是今日没有人来,明安公主到时候,也会让人将她从水中捞出来,不会真要她性命。却没想到突然出现个煞神,将明安公主也推到水里。
这自然是谢景行动手脚,谢景行无法无天,目光无人,当着皇甫灏面就算计明安公主。只怕皇甫灏后头回想起来,也会意识到不对。毕竟明安公主跌就是跌到池塘中央,若是没有武功如何做到。而在场有武功外人,只有谢景行人。便是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谢景行所为,总会是生出些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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