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护卫皆是不吭声。他们也试图追赶过那马车,可那马车本就跑极快,他们开始追时候已经隔段距离,对方又似乎有备而来,走都是小巷,到后面根本不知道人到哪去。
冯安宁快疯。她不过是去酒楼问问伙计有没有看到自己猫眼簪子,下楼回来就见马车不见,而周围人俱是围在起指指点点,她派丫鬟打听,居然是有人劫自己马车。
而那马车里,还有沈妙和罗潭!
不多时,剩下两个护卫回来,却是没有追到马车下落。冯安宁看着地上沾染灰尘簪子,闭闭眼,就算她平日里再没心没肺,眼下却也心知肚明。今日之事本就是有人计划好!有人混进他们冯家护卫里,为就是劫走沈妙和罗潭。
沈妙和罗潭是什人,个是沈信嫡出女儿,个是罗雪雁亲侄女,无论是哪个,在定京城也算是有些名头。
这不是普通护卫,这几个招式,分明是兵家人特有,这两个人至少与军队脱不干系!
那人听见罗潭如此说话,突然目露凶光,把夺过罗潭手里短刀反手就是刀。
罗潭捂着腰慢慢倒下去。
另人还在催促:“别磨蹭,快走!”
那人才扔下刀,上另匹马。二人迅速消失在小巷中。
说有事交易,价钱后议。”
罗潭听着就是呆,狐疑看向沈妙:“怎还和睿王有关系,小表妹,你……”
“别问那多。”沈妙道:“此事事关重大,睿王之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,信得过你才告诉你。”
罗潭点点头,又摇头:“不行,不会丢下你个人。”
沈妙还想要说什,那马车却是个猛子突然停下来,沈妙和罗潭反应不及,下子撞到马车里小几里去。紧接着马车帘子猛地被人掀起,人进来就把沈妙往外头拖。
阴森森巷子里,只有七零八落马车,罗潭趴伏在地,杏色衣裙渐渐染上大片红色,显得格外悚然。
……
“啪”巴掌,冯安宁甩手给两个护卫耳光。
两个护卫下子跪倒下去,皆是磕头道:“属下护主不利,请小姐责罚!”
“责罚?”冯安宁不怒反笑:“要怎责罚你们?打板子还是发卖?责罚你们又有什用?沈妙和罗潭就能回来?”
罗潭把抱住沈妙大腿:“小表妹!”她也是连吃奶劲儿都使出来,这拽之下,外头人竟然未曾拖走沈妙。那人大约十分恼怒,突地踹脚罗潭。
罗潭就算是在罗家常年习武,到底只是个年轻小姑娘,被人这踹心窝子,当即就从马车里摔出去,“咚”声,听沈妙都是心里惊。
剩下那个护卫催促:“动作快点,别被人发现。”
他们直接砍断马车,其中人二话不说就拿布堵沈妙嘴又绑她手脚,打晕沈妙将她往马背上扔,那动作看罗潭几欲喷火。罗潭目光突然瞥见旁从马车里掉出来把短刀。今日冯安宁逛够珠宝铺子,也大发慈悲陪罗潭逛逛兵器铺子,那短刀就是在那里买到。她想也没想,抓起短刀就往人面前冲。
那人却是个练家子,几把将罗潭撂翻在地,罗潭目光突然凝:“兵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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