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朝似乎终于相信谢景行是来真,站起身就要往外头跑,可他两年前都不是留余地谢景行对手,如今又怎可能在谢景行手下脱身。他自己尚且未看清楚,就被人从后面踢中膝盖,电光石火间喉咙就被人卡住。
沈妙正看着,却忽然面前黑,有什东西拢在她面前,伸出手来,却是谢景行披风。
谢景行用披风把她兜头罩进去,道:“别看。”
这头语气温和,另头却是毫不留情咔着谢长朝喉咙慢慢收紧,密室里清晰能听到骨头发出脆响。
“咚”声,沈妙拨开罩在头上披风,谢景行已经用帕子擦拭着手,地上谢长朝仰面躺倒,大睁着眼睛,显然已经是没气。
,他立刻就笑,看眼角落里沈妙,恶意道:“谢景行,那又如何,碰你女人,你也要像从前样,把她烧吗?刚摸过她,你嫌不嫌脏?”
沈妙目光沉沉,谢长朝确是有开口就让人想杀他本事,别说是谢景行这样脾性强势人,便是她重生以来直秉持好脾气,眼下也想让人将谢长朝拖出去斩。
“她和虎皮不样。”谢景行微微笑:“当年虎皮在眼里文不值,所以烧就烧。现在……”他眸光冷冽,说出话温和,却带着凛冽寒意。
“以为你太脏,所以还是烧你吧。”
谢长朝先是不屑笑,笑着笑着,瞧着谢景行好整以暇神情,他突然笑不出来。谢长朝坐在地上,往后退步,强忍着内心恐惧道:“你想干什?”
谢景行出手果断狠辣,沈妙还是第次见他杀人,却见他神情平静,并未有丝异样,不由得在心里喟叹。
她把披风递给谢景行,谢景行见状,扫她眼,别过头去:“你自己留着吧。”
沈妙顺着他目光看,却发现放在同谢长朝挣扎时候,衣襟都被谢长朝撕坏,眼下大喇喇袒露着,连肚兜都能瞧得见端倪。她愣,随即心中将谢长朝骂顿,倒是将谢景行披风罩在身上。
谢景行披风于她来说太大,前面扣子扣不上,沈妙弄半天也不好。谢景行见她迟迟未反应,转过头,恰好见着沈妙还在弄披风扣子,便走过来在沈妙面前蹲下。从披风领口里抽出带子替沈妙系好。
他手生十分好看,骨节分明又修长,系带子动作灵巧又温柔,如果忽略张冷脸外。沈妙抬
“谢长朝,这多年你还是没有长进。”谢景行似乎对他反应有些失望,叹道:“你看脸,你以为会让你活下去?”
沈妙竟然觉得有几分好笑。
谢长朝这个段数,在谢景行面前就像是稚童,难怪谢景行会觉得失望。早在谢景行拿下面具时候,沈妙心里就清楚,谢长朝今日是不可能活着出去。
谢长朝眼中流露出深深恐惧,他道:“你不敢,是父亲儿子,这里是临安侯府,你杀,别人总会查到你身份,你也不会好过!”
“放心吧,”谢景行微笑:“今日临安侯和谢长武赴宴,夜里才回,无人会发现你踪影。”他道:“看在你叫那多年大哥份上,也会照拂你,不会留你个人在黄泉路上。谢长武会下来陪你,谢字就不必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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