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埋怨,因为你是因为才着别人道,你可以恨幕后主使,因为是那些人让你受伤。你甚至可以生气这满城定京大夫无人可以治好你伤,都是些欺世盗名庸医,你唯不该责怪是你自己。”沈妙道:“好人都在责怪自己,坏人都在责怪他人,可坏人活自来就比好人要轻松得多。所以如果可以让自己高兴点,埋怨别人又有什可难过?”
罗凌笑起来,他道:“小表妹,你是在安慰吗?”
“是啊。”沈妙道:“说这多,就是让你不要将所有事情都埋在心里。”
罗凌叹息声:“不错,此事过后,确心里不痛快,不高兴,不舒坦。可是姑姑姑父本来就已经自责,不能雪上加霜。潭儿为担心,不能让她也整日忧心忡忡。只埋怨自己,平日里练武练得不够刻苦,才会被人伤到,责怪自己不够聪明,才会轻易被人钻空子。”
“那你现在呢?”沈妙问。
愤怒,生气,愤懑有这难吗?”
罗凌怔。
“凌表哥好像什都不打算责怪。”沈妙道:“不打算责怪别人,就是打算自责,是吗?”
罗凌盯着沈妙会儿,突然苦笑声:“表妹,你说话定要这直接吗?”
“是表哥你太迂回婉转。”沈妙道:“同你感受样,你不去责怪别人,便自责。同样,你什都不说什都不提,是想自责内疚辈子,还是终生为此事不得安稳。”
“小表妹劝人功夫另辟蹊径,恰好对胃口。”罗凌调侃道:“或许你说没错,不是因为原因,该记恨恼怒人也不是自己。”
“记恨恼怒也不是你最终应该做事情。”沈妙道:“既然右手不能用,那为何不试试左手?”
罗凌愣。
“听闻前朝有位将军,骁勇善战,后来在战场上被地方将领斩下右手。世人以为他就此消沉,不想他却开始连起左手,之后创制独无二‘左手剑法’。”沈妙微微笑:“凌表哥以为如何?”
罗凌听着沈妙话,眼中渐渐升腾起抹奇异光彩。和方才不同,似乎是真被激起心里某些念头,眼神都变得不样。他看向沈妙,目光颇为激动,道:“表妹这个
罗凌怔:“表妹……”
“凌表哥,你以为自己装作若无其事模样,大家机会觉得轻松,就会忽略你右手伤势,就会切皆大欢喜?不是,你藏在心里,你自己不高兴不痛快,大家也不会痛快。”沈妙声音很温和,说出话却十分犀利,她道:“人生不过短短几十余载,委曲求全固然是种活法,但是有时候,放肆点也未必不好。何必要为别人而委屈自己?若是不痛快,大可以说出来。你可以生气,可以恨,可以埋怨,这都没什大不。”
大约是第次听到这个说法,罗凌还有些不可接受。他仿佛是第次认识沈妙似仔细打量着沈妙。对这个小表妹,罗凌感觉是她爱憎分明,年纪小却气度大,看似温和却执拗,不过眼下这番话,却让罗凌对沈妙有新认识。她骨子里,还有种对世俗礼法不屑。
好似所谓善良公义,在她眼中都不值提似。
“应该恨谁?埋怨谁?生气谁?”罗凌问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