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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京城中临安侯府,比起两年前花团锦簇,显得冷清许多。再也不是来来往往车马如龙,来拜访谢鼎人也是日比日少,没办法,自从谢景行死之后,谢鼎便好似对朝廷之事失去兴趣。原先最混,令先皇都头疼不已簪缨世家谢府,终于还是失去精气神,再也混不起来。
而如今谢家还在仕途上爬,便是谢长武和谢长朝二人。这二人虽然不及当初谢景行令人
高阳看谢景行会儿,试探问道:“你……打算连明安公主块儿对付?”
“不然?”谢景行漫不经心道:“秦国养狗不好好拴起来,到处发疯咬人,被人捉杀,也怨不得别人家。”
“可是,”高阳有些不赞同:“虽然如此,陛下之前便叮嘱过,此来明齐,切勿轻举妄动,眼下陛下那头还不知如何打算,动秦国人,皇甫灏势必追查,若是查到们人,即便你有办法,那也会添上不少麻烦。”
“谁说要用大凉人?”谢景行轻笑:“自己人,不可以?”
高阳愣,片刻后道:“你为什定要对明安公主动手呢?给她苦头吃也可以,何必非要取她性命?”
就算他多长只手,在本王面前还是相形见绌!”
季羽书、高阳:“……。”
他们说错什话吗?怎感觉谢景行好似更生气。
季羽书试图安抚谢景行:“那是,也不看看三哥是谁,大凉睿王,陛下胞弟,普天之下谁敢小瞧你去。那罗家不过是明齐个边陲小地官儿少爷,在咱们大凉,那就是芝麻官儿。况且他现在还右手不能提,哪里及得上三哥呢?”季羽书拍马屁功夫也是流,眼皮都不眨下就信手拈来。
“拿本王和连自保之力都没有人相比,季羽书,你是不是想回乡?”谢景行声音更冷。
“这条疯狗给添不少麻烦。”谢景行目光微沉:“本王想取谁性命就取谁性命,不用跟你打招呼吧。”说罢便弯腰抱起保护,不理二人往外走,也不知是要做什去。
季羽书皱着眉头,道:“三哥是来葵水?怎最近如此喜怒无常?你惹他?”
“谁有那闲工夫。”高阳道:“还想活久点。”
“看来这次谢长武和明安公主有得麻烦。”季羽书同情道:“如此说来,谢长朝死还真是轻松啊,大概是走什好运。”
“不错。”高阳罕见对季羽书话表示认同。
季羽书懵,马屁拍到马腿上,这下怎办才好?
还是高阳似乎终于良心发现,岔开这个话头,问:“塔牢人之前问过谢长朝尸体怎处置?眼下沈妙也已经回沈宅,下步你打算如何?”
谢长朝是死,沈妙安然无恙并由荣信公主送回沈宅事情也都举城皆知,这件事情最先惊动人不少,眼下却是这轻巧揭过去,倒是让人有种意犹未尽之感。不过既然荣信公主出面,流言便是想升起来也很难,因此倒是逐渐被人淡忘。
可是参与其中人又哪里是那容易忘怀,至少想来剩下谢长武心中肯定是如坐针毡,谢长朝说不见就不见,掳走沈妙却平安回府,他又如何想?
闻言,谢景行慢慢勾起唇,道:“下步,自然是算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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