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黑衣人群中,忽然突兀响起个男声。
那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沙哑,却仿佛冬日里温好美酒般甘醇,让人觉得极为动听悦耳。明安公主和谢长武看去,便见黑衣人中,有个人往前走出来。
因着都是黑衣人,方才他们也未曾看清楚。眼下倒觉得这黑衣人和旁人有些不样,在微弱火折子映照下,此人身量明显更高更挺拔些,便是和这些黑衣人样装束,亦是掩饰不骨子里贵气逼人,仿佛眼就能同别人辨别出来似。
“你是谁?”明安公主怒道:“你难道不知道本宫是谁吗?本宫乃大秦公主,本宫声令下,就能让你们这群人全都掉脑袋!”
闻言,那黑衣人顿顿,却是轻轻笑起来。即便是蒙着布巾看不到对方脸,分明他笑声也是愉悦,可谢长武和明安公主却似乎能隔着这布巾瞧见对方面上嘲讽。
卫呢?暗卫去哪里?”
明安公主被人背进来时候,不想被人听到同谢家兄弟对话,因此只带人,可其他人也并未离开,只是离画舫还有段距离,可眼下这大动静,早就应该听到赶来救援,为何点人声都没有?
同明安公主样慌乱还有谢长武,他今日亦不是人前来,安插有些手下在其余两艘船舫之中,为就是防止中途出什变故。可为何到现在,却什动静都没有,人呢?
明安公主唯这个侍卫很快就被黑衣人随手抛在边,却在微弱火折子下,喉间血迹喷涌,竟是被刀致命。
万礼湖面上湖风携卷着风雪扑面而来,将人脸割得如同刀子般,可即便如此,明安公主和谢长武额头上还是渗出大滴大滴冷汗。
明安公主面色涨得通红,她还从未被人这般不放在眼里过。可是心底又有些疑惑,总觉得这人声音似曾相识,似乎在哪里听过般,怎也想不起来。她问:“你笑什?”
“笑你不自量力。”
“你!”明安公主大怒。
“区区秦国
“你们是谁?”明安公主强自压抑着心中恐惧,道:“本宫是大秦公主,现在离开,本宫既往不咎,饶你们条狗命,若是不走,日后别怪太子哥哥怪罪下来!”
谢长武时不知道该害怕还是该大骂明安公主蠢货,明安公主竟然将自己名讳就这说出来。不过转念想,今日之事明显就是个陷阱,对方怕是早已知道明安公主身份,否则明安公主接到那封信也就说不清。
可是此时他们又能如何?谢长武心道,总不能在这里大声呼救,眼下能不能被人听到且不说,便是真被人发现,他个明齐臣子,和秦国公主半夜三更来万礼湖,浑身上下都是嘴也说不清。
进退维谷,谢长武反倒冷静下来。他看着对方,冷笑道:“谋害国公主,这个罪名可是不轻。阁下若是不怕死话,大可以试。尝尝被人追杀到天涯海角,如丧家之犬般惶惶不可终日是什感觉。”
有谢长武说话,明安公主心中稍稍安慰,她虽然也怕,可到底仗着国公主身份旁人不敢拿她如何。就道:“不错,本宫这样身份,不是你们这些人能碰起。今日你们要是敢动本宫,来日秦国皇室定会将你们挫骨扬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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