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若秋怒道:“那你就休!你若要纳她,就先和和离!”
直把沈万气个人仰马翻。陈若秋却是仿佛突然有底气,越发咄咄逼人,道:“得封和离书,自然二话不说便离开,你爱纳谁便纳谁,扶正也没有关系,总归们桥归桥路归路,别两宽各生欢喜!”说完,两行眼泪便顺着脸颊流下来,到底是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态。
陈若秋此话本就是气话,她和沈万少年夫妻,就算这些日子多有矛盾,之前却也是和和睦睦这多年。陈若秋解沈万,沈万对她到底还是有些情义,如今不过是被常在青时迷眼,要为常在青而休她,想来沈万是万万不可能。
可惜陈若秋千算万算,算准
怪这大年纪都嫁不出去,这样伤风败俗荡妇,谁家正经儿子敢要?”
她这番话说不仅沈万呆住,连沈老夫人也有些愣怔。自诩书香门第陈若秋,也如街头泼妇样骂人,这场面未免也有些太难看。
沈万气说不出话来,常在青咬着嘴唇,面色亦是十分隐忍。倒是边看戏沈贵忍不住说句话,道:“弟妹啊,你这就不对,夫君想要纳妾,你这个做夫人自然要帮着操持。原先三地院子里就没有别人,本就有些不合情理,好容易有个能为你分忧姐妹,你干嘛还阻着呢。”沈贵本就好女色,对常在青这样美人自然也是青睐有加,只是既然常在青是沈万人,他也不会去碰兄弟女人。不过陈若秋这幅泼妇做派让沈贵十分瞧不上眼,当初任婉云在时候,可没拦着他不让他纳妾啊。
可是眼下陈若秋本就敏感到极点,沈贵这番话非但没有安抚到她,反而让她像是被踩到痛脚般,立刻就不分青红皂白连沈贵也起骂上,道:“二哥竟然还有闲心来关心三房里事情,只怕二哥自己事情都未曾料理好,眼下都已经断子绝孙,就算纳个十个八个又有什用?照样没有人传宗接代!”
这辈子都不能再有子嗣是沈贵痛,谁知道陈若秋却恰恰往往沈贵命门上戳。沈贵当即就气脸色铁青,沈老夫人面色也不大好看。
“陈氏,那你说到底要如何?”沈老夫人怒道。
“嫁到沈家这多年,也不是什不通情理之人。将常在青撵出去,可以当切都没有发生过。”陈若秋道。
“不可能。”沈万怒道:“既然碰她,自然要为她负责。”
“谁都可以,就她不行!”陈若秋指着常在青大喊。她不能忍受常在青竟然背叛她最后爬沈万床,这让她有种遭受奇耻大辱感觉。更重要是,陈若秋太解常在青,常在青才情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,性情模样又好,便是陈若秋自己,也很难对常在青生出恶感来。尤其是事发到现在,沈万话中有意无意对常在青维护,更让陈若秋心中有危机感。作为女人,她比任何人都明白沈万心思。只怕常在青进门,不仅要与她分宠,独宠都是有可能。她不可能给自己找这个大个劲敌!
“她为什不行?”说话不是别人,却是沈万。沈万此刻也是怒不可遏,大约是从前这多年陈若秋在他面前都是温柔婉约模样,今日却如泼妇般无状无理,让沈万看她越发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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