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在青又哪里是个会逆来顺受,若说从前在沈府里有所图谋所以可以伏低做小,现在面具已经被戳破,也顾不得那多。当即就和沈老夫人厮打起来。
沈老夫人虽然年事已高,可打起架来还有年轻那时候泼辣劲头,她自己也是在市井之中混过。常在青占在年轻力盛,可自来自诩读书人不与人动手,倒也没能讨得好。这二人边厮打在起边互相谩骂,彼此都混乱不堪。沈贵见状想要去拉,可男女本就是分开关在牢房里,心有余而力不足。而关在起沈玥和陈若秋更是不可能去拉架。陈若秋冷冷瞧着,沈玥甚至还笑出声,这畸形切在常在青痛呼声时候戛然而止。
沈老夫人把推开常在青,她脸上满是指
“那也轮不到你这个婊子插嘴!”
常在青愣,她早知道沈玥并不如表面上看着那般斯文,却也没料到沈玥竟然嘴巴这般厉害。下意识便看向沈万,可令她吃惊是,沈万却是看也不看她眼,仿佛对沈玥话置若罔闻。
沈玥瞧见常在青模样,得意道:“怎,你还想让爹替你说话。现在满京城谁不知道你常在青是在柳州被人睡过破鞋!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,看你也是自称礼数周全咬文嚼字,怎也是样不要脸?还不如那青楼里头牌姐儿!”
“你、你胡说八道什?”常在青心中跳,下意识回道。她直被关在牢里,对外头事情无所知,并不晓得自己在柳州事情已经流传出去,眼下满定京城里都将她当作笑话看待。
“你不知道呀?”沈玥心中有气,干脆越是拿话激她:“你在柳州丈夫和儿子可是对你思念不已,特意上定京城寻亲来。”沈玥恶意看眼沈万,对沈万她也是颇有怨气,继续不紧不慢道:“那田力可是跪在衙门府门口早早击鼓鸣冤,说咱们沈府强抢民妇呢!”
常在青身子颤,自知再无法隐瞒下去,却是看向沈玥,见沈万并无太多惊讶表情,颤声问道:“你……你早就知道?”
“什?”说话却是直在另头瞪大双眼沈老夫人,她以为沈玥和常在青不合所以才说些羞辱话,眼下终是回过味儿来,尖声问道:“你嫁过人?你还有个儿子?”
常在青不答,冷眼旁观陈若秋却笑笑,道:“娘还不知道吧,您给自己儿子精心挑选这个媳妇,到现在可都是别人家人。沈家给别人家养媳妇,这常在青生儿子,说到底,自然也不是姓沈。外头说沈家那些话真是精彩极,娘也应当听听才是。”
沈贵也被这突如其来消息惊呆。常在青终于回过神来,看陈若秋眼,冷笑声,便也不再掩饰自己之前温顺模样,破罐子破摔道:“是嫁过人又如何?生过儿子又如何?沈家有哪里有你说那般干净,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。再说,嫁过来也没享几天福就跟着受罪,谁坑坑还不定呢。”
沈老夫人闻言,怒从心头起,好端端被抓紧大牢,半是害怕半是烦躁,腔,bao怒无从发泄,常在青这可是活脱脱撞在枪口上,顿时二话不说就往常在青身上扑去,边扯着常在青头发边骂道:“贱人!让你坑沈家!让你坑沈家!不要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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