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可你不要忘点,”傅修宜回答:“从头到尾,他都没有入仕。”
“众人都说谢景行是因为谢鼎才不入仕,故意顽劣耽误自己人生,看不然。当初金菊宴上,谢景行人对付他两位庶弟,展露出来武略令人心折。他有旷世之才,却不愿意展现出来,这叫什?这叫藏拙。”
“谢鼎活多少年,谢景行又活多少年。谢鼎活那大岁数,尚且会被临安侯府眼前富贵迷眼,谢景行小小年纪,却能清醒审时度势,谢景行才是临安侯府最可怕人。所以,提醒苏家人不是谢鼎,而是谢景行,只有谢景行。”
幕僚看向傅修宜:“殿下是不是太过高看谢景行?即便他提醒苏家,可也不能证明什……”
“不能证明什?”傅修宜看着他,反问:“那加上个谢家军如何?”
下道:“正是,出来后,平南伯世子好似受刺激,魂不守舍模样。”
傅修宜挥挥手,手下退下去。身边幕僚上前问:“平南伯世子大半夜去睿王府,莫非和睿王私下里有些关系?”
“平南伯府都已经不再入仕,睿王真要寻什合作人,也当寻不到他身上。”傅修宜又目光转冷:“苏家本来也是颗极好棋子,若非当初苏明枫突然生重病,苏家渐渐退出官场,倒也不至于这遭。不过,”他道:“苏家也因此躲过劫,算是幸运。”
幕僚道:“说起来,当初平南伯世子生那场病也实在古怪得很。因着平南伯世子生病,平南伯竟因此辞官,现在渐渐退隐,定京几乎都没有他们消息。”
傅修宜笑声:“莫非你以为,苏明枫真生病?”
“谢家军?”幕僚疑惑,随即想到什,震惊看向傅修宜:“殿下意思是……。”
“总之,临安侯府最可怕,不是谢鼎,而是谢景行。”傅修宜道:“这个人在年纪尚且不大时候,就有足够野心和头脑,如果在赋予他定权力,定京只怕就要变天。有他在,临安侯府这块骨头,永远都啃不下来。”
“好在谢景行已经死。”幕僚听完傅修宜番话,心有余悸松口气:“如今临安侯府,也再也翻不出什波浪来。
“请殿下赐教。”
“苏明枫和临安侯府谢景行可是至交。”傅修宜道:“苏家突然退出仕途,本就来古怪。尤其是苏明枫,当时正是蒸蒸日上时候,可突然病严重,甚至都不争取,直接请辞。说活不过几年,你看,两年过去,苏明枫不也好好地活着?平南伯府分明就是明哲保身,急流勇退。这自然是有人在其提醒。平南伯府和临安侯府自来交好,除至交会提醒,旁人,大约是不会管闲事。”
“可是,”幕僚疑惑问:“临安侯府还有临安候谢鼎,为什提醒他们是谢景行,而不是谢鼎?”
“谢鼎自身都难保,”傅修宜喝口茶:“谢鼎骄傲自大,仗着军功卓绝在父皇面前屡次放肆,父皇早已有除他之心。若是谢鼎聪明点,就会收敛,可你看看,在定京,他何曾收敛过。倒是这个谢景行,”傅修宜眯起双眼:“不可小觑。”
“谢景行不也是行事放肆张狂?”幕僚道:“定京城提起谢小候爷,谁都知道是个顽劣胆大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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