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而想到谢鼎,就想到今日自己来睿王府目,沈信想到这里,连同睿王发怒心思都没有。他正视着睿王眼睛,不放过睿王神情微笑变化,缓缓问道:“之前你在沈宅和沈丘比试时候,匕首抵着沈丘脖子那招,是从哪里学?”
闻言,睿王笑:“沈将军是说匕首锁喉?使这样慢,还以为沈将军看清楚,怎,需不需要再做次给沈将军看?”
沈信愣,心中忽而荡,睿王果然是故意!
他就说,那日匕首锁喉,似乎是被人刻意用慢些,简直像是在故意让他看清楚那是什招式
沈信战棋惯来下不错,可和睿王比,竟然频频落下风,沈信甚至有种错觉,仿佛和睿王曾经就已经下过棋般,否则,睿王怎好似事先就知道他下颗棋子要落在什地方?
局终,结局自然不出意外,是沈信输。
睿王道:“你输。”
沈信摆摆手,道:“再来!”
“再来还是样。”睿王道。
尤其是沈信,他更愿意自己凭着证据来做事。
睿王抬眼,将书随手放在桌边,沈信见着,那是本兵书,还是本十分晦涩兵书。寻常老将才会看得,睿王如今年纪也不过是二十有二,看这样书,要便是他装模作样,要,便是此人深藏不露。
在睿王登门之前,沈信眼中,睿王不过是因为凭借着永乐帝胞弟这个名字,行事散漫闲散亲王,放肆嚣张罢,不过在那日和沈丘比试过后,再看睿王,沈信总觉得此人没那简单。
或许这就是男人直觉。
“沈将军陪下局棋吧。”他没有称呼“沈老爷”或是别亲昵称呼,总觉得带几分别意味。
“什意思?”沈信皱眉。
“你输。”他说。
沈信活这大,文惠帝面上都要给足他面子,除罗雪雁,还没有人敢这对他说话,当即面色就怒,正要发火,却又见睿王轻飘飘道:“沈将军今日来睿王府,恐怕也不是为下局棋而来。”他挑唇问:“什事?”
沈信怒气冲冲话就堵在喉咙里。
睿王似乎总有种本事,撩拨得人心头大怒之后,再不露痕迹将话头岔开,仿佛刚才什都没说般。这样本事真是像足个人,那就是年轻时候临安侯谢鼎,每每谢鼎和沈信争执时候,便都是这副玩世不恭模样。沈信个性老实,每每容易较真,偏就被个混人谢鼎耍团团转。
沈信道:“不会下棋。”
“战棋。”睿王抬手从另边取过棋盘,放在桌上,给沈信罐子白子,自己留罐子黑子。道:“沈将军和以盘为国,棋路为界,以子为兵,战局怎样?”
沈信听兵事就来劲儿,再看对方不过年纪轻轻,时倒有被人轻视不悦,就道:“来就来!”
二人便摆好棋子,开始下棋。
同睿王外表不同,睿王棋风令沈信大吃惊,对方有着与年龄不相称老辣狠戾。本来战棋就极容易费心神,每步都要认真思考,牵发而动全身。可睿王下棋,却好像根本没有用多余时间思考,反而是想下哪里就下哪里,十分随意。而看似不经意落子,认真看,却又发现对方下得地方十分巧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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