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约是看在和你曾有师生之谊吧。”高阳笑体贴:
“不错。”裴琅坦言:“确不解。”
“这有何难?”高阳笑:“定王府起大火,火灭之后傅修宜会派人寻找尸骨,找不到你尸骨,傅修宜不是傻子,就会知道有人救你。救你之人还把火烧他地牢。这笔账傅修宜自然是要算到你头上。惹定王府,明齐之内只有睿王府能庇佑你,不管你愿不愿意,你都和睿王府绑在块儿,既然如此,都是自己人,有什秘密不能说?”高阳抬起头,冲着裴琅笑眯眯道:“咱们都是条船上蚂蚱?”
裴琅都不知道出什事就被人强行绑在起,还说什“条船上蚂蚱”,心中郁闷也不是,不郁闷也不是。不过他很快就抓住高阳话里关键,他说:“定王府那把大火是你们放?”
高阳:“当然。”
裴琅倒抽口凉气,那地牢可算是整个定王府最重要地方,关着人对傅修宜来说也十分有用,被人把大火烧个干净,裴琅都能猜得到傅修宜心中熊熊怒火。普天之下竟然还有人敢这做,高阳说没错,整个定京城内,能让傅修宜忌惮几分,也就只有睿王府,也就只有睿王府能庇佑他。
日也就该挖掉他膝盖骨。
此刻听闻高阳说话,饶是裴琅向淡定,心中也忍不住掠过劫后余生之感。
“傅修宜下手可真狠,”高阳从医箱里拿出排金针,让高阳做好,挽起裤腿,开始慢慢为他施针,边道:“外表倒看不出来他如此心狠。”
裴琅心中动,高阳到底是明齐臣子,还是专为皇室看病太医,可竟然直呼定王名讳,不仅如此,说起傅修宜时候,语气里也不见丝尊重,仿佛在点评某个无关紧要之人。于高阳这样身份,不但没有谨小慎微,反而这样……实在有些奇怪。
高阳头也不抬,专心致志为裴琅施针,突然开口道:“你是不是想问,和睿王究竟有什交情?”
裴琅犹豫下,还是问出心中最想问问题:“是睿王救?”
“不然谁有那大本事能救你出去。”高阳道:“也没人敢冒这个险。”
“可是他为什要救?”裴琅试探问道:“因为别人请求他这做吗?”他不知道高阳知不知道沈妙事情,因此也不敢说出沈妙名字,只怕给沈妙带来麻烦。
高阳意味深长看他眼,根金针刺进他膝盖,裴琅眉头微微皱,只听高阳道:“不错,因为们王妃所托。”
“王妃?”裴琅愣:“睿王妃?”他不曾听过睿王有什王妃,更不知道睿王妃和自己有什交情,就问:“睿王妃为何……”
裴琅顿顿,才笑道:“高太医愿意告诉在下?”
“不瞒你说,就是睿王人。”高阳道。
这回,换做是裴琅不言,他心里吃惊高阳身份,可最让他吃惊是,高阳竟然就这毫不遮掩告诉他这个秘密。那高阳现在算什,大凉派到明齐来*细?潜伏在明齐皇室就是为什,毒死文惠帝?
还是干脆就直接被睿王收买,策反?
“你是不是在惊讶,为什要将这大秘密告诉你?”高阳仿佛能猜到裴琅心中所想似,又继续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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