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裴琅和睿王也就有关联。
傅修宜猛地站起身来,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可能,整个定京城里,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烧定王府地牢还能全身而退,最后连蛛丝马迹都不留下人,似乎也就只有这个神秘莫测睿王。
“该死!”傅修宜拍桌子,他直想知道睿王到底隐藏着什秘密。可是沈妙出嫁前夜,他派出去探子再也没回来,想来是被人发现灭口。若是不然,他就能知道睿王隐藏很深秘密究竟是什。
正在懊恼时候,却见外头匆匆忙忙进来个护卫。这人是傅修宜心腹,他快步上前,从怀中掏出封信来,道:“公主府中送出来封信,是往皇宫送。属下截这封信拓印份,殿下请看。”
傅修宜心中动,忙接过信来。在睿王这件事情上,荣信公主也表现十分反常,傅修宜有心要打听出什,可是自从睿王和沈妙离京之后,荣信公主也好,平南伯府也罢,都没有做出什特别事情,每日还是该做什做什,让他无从下手。
傅修宜直怀疑裴琅背后人是沈家,可是查来查去,沈家疑点倒是可以全部排除,不是沈家,又会是谁?
“殿下,定京里里外外都没有裴琅消息,会不会是因为裴琅已经出城呢?”幕僚提醒傅修宜道。
“不可能。”傅修宜道:“城守备有人,这些日子出城人都有画像,裴琅想安然无恙过去,根本不可能。”
幕僚闻言皱起眉头,也不知道如何说话。
“不过,有人可以不用画像。”傅修宜突然开口道:“睿王当日娶妃出城时候,睿王府侍卫官兵出城时候,是没有人拦。”
荣信公主寡居多年,和文惠帝都不甚热络,年到头进宫都难得,更别说主动写信过去。也亏得荣信公主远离宫闱这多年,傅修宜才能这轻而易举拓印到她信。
傅修宜抽出信纸,迫不及待开始阅读。起先他神情只是有些急切,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,他脸色就变。
仿佛极为震惊又愤怒,连带着极度怒气,五官都有些扭曲。旁边幕僚见他如此,大气也不敢出下,片刻后,傅修宜突然手撑住桌子,猛地将桌上茶壶掀翻。
倾倒茶水洒地,幕僚和心腹皆是惊惊。傅修宜到底还算是个喜怒不形于色人,虽然偶尔也会有愤怒时刻,都不如此刻这般外露。似乎还是第次看见他这般失态。
幕僚眼睛亮:“会不会是裴琅混在那群睿王人中,跟着起走出去?”
傅修宜冷笑:“睿王府戒备森然,如何混进去。况且裴琅和睿王又没什交情,怎混……”他倏尔止住话头:“交情?”
这个时候,傅修宜突然想起件事情来。直以来,他把裴琅看做是“沈家”人,“沈家”做主人是沈信,可是他却忽略点,其实从很多事情来看,有意无意阻碍他大业,其实都和沈妙有关。
如果“沈家”和“沈妙”是分开来看话,裴琅不是效忠“沈家”而是“沈妙”话,切都说通。
裴琅是沈妙人,沈妙现在是睿王妃,在这之前似乎和睿王也有些不清不楚关系,睿王看在沈妙情面上,也许会帮着救裴琅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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