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和李楣愣,二人转过头来,却见沈妙笑温和如水,她道:“既然救殿下命,就是整个睿亲王府恩人。两位这就离开,岂不是要让睿亲王府被人戳脊梁骨,说是性子凉薄?”
“这怎能说是王府性子凉薄呢。”李楣摇头,笑道:“这是们主意。”
“总得等殿下好全再走吧。”沈妙微微笑:“不然,半途而废事情,亲王府可承担不起。”
这话中意思却是有些怀疑在里面,如果那株传说中传下来药草其实是假,过几日谢景行又旧病复发,到时候上哪儿找人去?
季夫人和季羽书有些尴尬,沈妙也不是咄咄逼人人,怎就面对这对姐弟如此严苛呢?人家是救命恩人,再如何总归也不能用这种态度,就算心里有猜疑,也没必要说出来。
儿揭榜,实在是因为偶然,当时也没有想太多。这药草是来解毒救人命,们姐弟二人没有用它,拿着也是白白拿着,能救人东西,自然是要拿来救人。这只能算是这药草和亲王殿下有缘,其余,却不能多说。”
厅中其他夫人听着又是阵啧啧称奇,模样长得漂亮,性子又好,难得大方又不贪慕权势。瞧着确是很不错人,反观沈妙,莫名其妙上来就刁难人家,太没有做睿亲王妃气度。
李楣又看向沈妙,语带歉意道:“只是这身衣裳,方才民女弄脏衣裳,才穿王妃衣裳,还请王妃不要介意,民女洗干净,定会亲自还给王妃,不会有丝穿过痕迹。”
沈妙定定看着她。
沈妙见过楣夫人时候,那是她从秦国回到明齐后,宫中多许多嫔妃是她早已料到事实,但是诞下儿子,却只有楣夫人个。起初她不相信傅修宜那样冷峻性子能对个女人有多宠爱,后来亲眼见到,却是不得不承认。
可是沈妙却知道,这姐弟二人也许不会因为亲王府感谢而留下,却定会因为亲王府怀疑而停留。
因为他们人生,就是做尽坏事都要留下个美名,不容许自己有个污点人,怎能平白无故任人泼上盆脏水在身上呢?
果然,此话出,李恪便面露愤概之意,他道:“放心,们定会在这里,亲眼目睹亲王殿下好起来!”
沈妙微笑:“那便好,亲王府欠你们这样份‘恩情’,若是不留下来,们怎好‘报答’呢。”
她会儿怀疑,会儿又说报答,这样模棱两可态度倒是让人有些摸不
楣夫人深得傅修宜宠爱,所以开始面对沈妙时候,就从来没有低过头,便是低头,也是假意、敷衍、让人没有丝快乐低头。就算沈妙作为皇后,在后宫之中,似乎楣夫人也要高于她头,就像傅盛永远比傅明得宠。
而眼下,那位总是轻轻抬着下巴,风情万种,看着她充满嘲笑女人却以个谦卑姿态,自称“民女”,称她为“王妃”。
世界何其之大,大到人生都可以重来两次,世界何其之小,小到过两世,居然还可以再遇到前生仇人。
李楣见沈妙没有回答,有些赧然,微笑着就要拉着李恪走,季夫人想要劝住,可是睿亲王府到底是沈妙才是主母,她是没有理由越过沈妙拿主意。
“慢着。”沈妙突然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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