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着,外头有人叩门,推门进来却是八角。
八角笑盈盈将碟子糕点放在沈妙桌上,笑道:“这是小厨房里新做点心,特意按照明齐那头口味做,夫人且尝尝合不合口味。”
因着沈
真教人不甘心,不高兴。
她想着,犹豫下,又回头去看谢景行。想着昨日到底是她时气上心头,因着婉瑜和傅明关系而迁怒与他,今日他既没有对李楣姐弟而特别相待,想来是理智。或许他们应该认真谈谈,这些日子,她确是表现太糟糕些。
可是才刚回头,就见谢景行面无表情站起身,目不斜视从她身边经过,倒是个陌生人模样。
句话也没有说。
沈妙那句“有话跟你说”就憋在喉咙里,半晌也咽不下去。
道,之前在明齐那个定然不是真。至于大凉这头,她也没听谢景行说起过。
叶夫人却眼尖,瞧见沈妙微微意外模样,笑问:“怎瞧着亲王妃好似不晓得模样?”
叶楣和叶恪也停下脚步,叶楣更是看向沈妙,目光有些微妙。
做妻子不晓得丈夫生辰,反而从外人嘴里说出来,这……。夫妻之间倒也奇怪。
谢景行坐在厅中喝茶,好似没听到叶夫人话般。沈妙微微笑,淡道:“叶夫人可还记得叶小姐和叶少爷生辰?”
身后谷雨和惊蛰见状,面面相觑。两人知道沈妙和谢景行这些日子都在冷战,做主子不好,下人自然也不会开心。不过方才沈妙明明就是有要和好意思,谢景行这般冷淡,只怕是伤自家姑娘心。
惊蛰和谷雨跟沈妙这多年,尤其是近两年来更是摸清沈妙性子,自尊心是极强。谢景行这样,沈妙便是有要求和意思,也不会主动求和。惊蛰低声道:“这下可糟,再这样下去,才刚嫁过来,日后可怎过呢。”
谷雨也沉吟着道:“得想想办法。”
沈妙回到屋里,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。谢景行那对待陌生人样态度,实在是糟心极。她自个儿在明齐也是做皇后多年,除当初因着傅明和婉瑜要对傅修宜讨好求宠,对旁人倒也没服过软。她性子要强,否则也不会和楣夫人斗这多年。
谢景行如今这副态度,让她好好与对方谈谈念头都淡。他们二人都是死脑筋,只是谢景行平日里不屑与人相争,而她本身掩藏好,于是当他们起拧上时候,几乎就是惨不忍睹。
叶夫人疑惑:“这……”
沈妙才不给她说话机会,笑道:“错过十几年,叶夫人还是先想想如何补偿叶小姐和叶公子生辰吧。”言外之意便是,管好你自家事再来操心别家,也别吃饱撑。
这般不留情面打叶夫人脸面,叶夫人脸色也不大好看,叶茂才似乎有些尴尬。叶楣却是拉着叶恪又同沈妙行个礼,才匆匆告辞。
看着他们行人离开背影,沈妙却是深深吸口气。
叶楣这对姐弟究竟还是才成功,在她下手之前,终于让叶家成功庇护到他们。从今往后,要打压叶楣和叶恪,首先就要对付叶家,这可比单单暗杀对姐弟要难得多。尤其是这其中还掺杂大凉皇室错综复杂利益关系,牵发而动全身,反是更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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