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宫中多个楣夫人,楣夫人娇艳聪慧,妩媚柔和,像是个谜,惹得人目光落在她身上久久不愿离开。
最初时候不是没有过心碎,曾经爱慕过男人用那样宠溺目光看着旁女人。以为他对待所有人都是样冷淡,后来却发现不是,只是那个人不是自己而已。
心碎日子多后,便也渐渐变得麻木。伤痛和萎靡渐渐转化成恨意和不甘,因为傅盛。
沈妙却是左看右看,觉得那红绳极是可爱,莫名爱不释手,反而将它系在腕上,笑道:“都说既然是场缘法,萍水相逢也是有缘,就戴着吧。若是假也无碍,是真更有灵性,不是更好?”
话都如此,白露和霜降也不好再说什,莫擎对着前面马车队道启程,便又重新开始动作来。
远远风沙几乎要将人身影都掩盖,前方路里,却再也没有那怪老头身影。
……
再回明齐,却不似霜降说“苦尽甘来”。
。
“等等。”沈妙道:“路上也怪无聊,听人怎说吧。”
那老头又装模作样拜,道:“夫人眉间有黑气,只怕不好。这路途尽头,却是凶兆。若是就此调转马头,倒是可以避开此劫。夫人,贫道还是劝您,此道是黄泉道,莫要走,走就不能回头。”
“越说越过分!”霜降气脸色铁青:“你这是咒谁呢?”
沈妙却是好脾气,她在秦国呆久,面对明齐任何人,都有故乡人般欣喜,这老头就算是说胡话,她也并不生气,只是笑道:“多谢道士提醒,不过这条道却是非走不可,儿女都在这条道上,得回家。”
人世间每时每刻都在变化,局势会变,人心也会变。
身为皇后,除这个地位却无甚特别。有时候想起来,觉得甚至比在秦国遭人羞辱日子也好不哪里去。在秦国时候那些伤害都是摆在明面上来,而在明齐,却是在暗中,仿佛吃暗亏,说不得,却又要白白惹人笑话。
沈妙坐在坤宁宫内,看着桌上有些枯萎红袖草,神情有些恹恹。
红袖草是莫擎给送来,说是很难得灵草,长得倒是十分好看,像是迎风而摆女人衣袖,故而取名红袖草。只是不知为何近来有些枯萎,沈妙是无心打理。
回来明齐也有几年,这几年来,她过都算不上好。
怪道士深深叹口气,道:“意料之中。”他看向沈妙:“萍水相逢,赠您场缘分。”说罢从袖中摸出个红绳来,就要上前给沈妙,被莫擎拦住,只得将红绳交于莫擎,莫擎左看右看没什蹊跷,才递给沈妙。
“这红绳是贫道赠与夫人答谢,夫人将其系在腕间,能成就自己道缘法。”他郑重其事道:“夫人且记住,天道诡谲,事在人为。贫道能看命,不能改命,能为夫人改命之人,亦不是贫道。上天有好生之德,有劫也有缘,这红绳是问,终有日,夫人也会找到自己解。”
说罢,放声大笑几道,转身大踏步而去。
这道士神神叨叨,说几句预言却都是极不吉利话,白露和霜降就有些不悦。白露道:“娘娘可千万别把那怪人话往心里去,大约是脑子不甚清楚吧。”
“这东西也别戴。”霜降也道:“怪不吉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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