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玉温香在怀,他几乎可以感到对方玲珑有致娇躯,沈妙身上传来淡淡女子香气。他明明未饮许多酒,这会子却也觉得浑身燥热起来,仿佛烈酒上头,理智都在渐渐消退。
“就是今日,过今日就反悔。”她本正经道,却也不知道是真喝醉还是假喝醉。
谢景行闻言,往下拨她动作顿,瞥她眼:“反悔?”
沈妙似乎觉得头有些晕晕沉沉,这样半跪在榻上姿势让她有些不舒服,便又甩甩头,仔仔细细看向谢景行,忽而勾唇笑。
她说:“本宫觉得你煞是美貌,看上你也是你福分,跟本宫不好?”
沈妙振振有词:“你是夫妻,夫妻圆个房怎?”
谢景行深深吸口气,避开对方水意朦胧双眼:“你伤还未全好……改日再说。”
沈妙疑惑:“不是你说两个月之后为期?看过日子早就到。”
谢景行险些崩溃。
他强调:“不是趁人之危人,你把想成什人?”
到个人心,或是倾慕个人,就要‘自荐枕席’,男女之间,鱼水之欢,是天经地义事情。未曾‘欢’过,想来你也未曾,所以就来‘自荐枕席’。”
谢景行听得她说这惊世骇俗番话,脸都涨得通红,便是与沈妙大眼瞪小眼,似乎不知道如何反应,最后道:“你乱七八糟说什话!”
他是不知道她嘴里“丽妃”又是谁,不过想着之前沈妙做那个梦,谢景行有些不可置信想,该不会是她后宫中哪个“姐妹”?
沈妙坐在榻上,醉熏熏,偏还要端着副端庄架子,道:“想与你探讨探讨。”
谢景行赶紧走到桌前给自己倒杯凉茶,才喝口凉茶,心中郁燥稍稍安抚。沈妙这喝醉就判若两人性子也真是让人吃不消,不过“鱼水之欢”这话都能说出来,她到底在想些什?
谢景行:“……”
又来!又来!谢景行恍
“知道。”沈妙点头:“是来圆你心愿。”
谢景行:“……”
“乖,今日太晚,改日再说。”谢景行替她掖好被子,转身就要走,他怕再呆下去,只怕真忍不住。他到底也是个血气方刚年轻男人,正值壮龄,美人在怀,还是自己心爱女人,若是什反应都没有,那才是有问题。可他又不想这样在沈妙酒醉时候趁人之危,他尊重沈妙,所以不愿意以这样方式。
可是他才刚刚站起身,袖子却又被沈妙扯住,才替沈妙掖好被子也滑下来。沈妙干脆半跪在榻上,却也比谢景行矮个头,她有点急,下子搂住谢景行脖子,道:“不行。”
谢景行:“……”
他道:“不是趁人之危人。”
半晌却没有听到动静,谢景行觉得有些奇怪,忍不住回头去看,却是口茶水“噗”喷出来!
沈妙自己倒是乖觉,外袍也不知怎就没,穿个肚兜,委委屈屈道:“你是不是嫌长得丑?所以不肯碰?”
那大块肌肤倒像是冬日里白雪,却又比白雪更温润,如牛乳,又比牛乳更晶莹。加之她发丝蓬乱,衬得小脸可爱,目光朦胧,实在很是秀色可餐。
谢景行连忙过去手忙脚乱给她盖被子,道:“你真是病不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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