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听闻从阳这番话,二人心中倒是大吁口气。觉得自己也办成桩好事,自家姑娘和姑爷就算再如何不知事,听闻这种事也是食髓知味,来二去,也就熟能生巧。
正想着,唐叔从后面走出来,看见他们三人,先是对着从阳通怒吼:“大清早不干正事守在这儿做什?还不快走。”又对着惊蛰和谷雨笑笑,道:“怎瞧着精神头不大好?”
惊蛰和谷雨是沈妙带过来人,唐叔也不好如同教训从阳般不客气。从阳见如此差别对待,哼声提腿就走,惊蛰和谷雨也不好久留,对着唐叔搪塞几句,赶紧溜走。
唐叔人站在谢景行门前,
沈妙却没能再逃开。
外头,惊蛰和谷雨边扫地,边竖着耳朵听着里头动静,奈何她们二人又没有武功,隔着道门,怎也听不出个花儿来。
从阳蹲在门前,边逗着鸟笼里鸟,边道:“你俩在这扫个时辰,再扫下去,这门口石板都能被扫穿。”
惊蛰和谷雨愣,齐停下手里动作。惊蛰看向从阳,有些想问,似乎又觉得这问题太难以启齿,便是纠结红脸,不肯说话。
从阳却比她脸皮厚多,看就晓得她想问什,大手挥道:“放心吧,十分顺利!”
”
只是觉得有些害羞而已……
谢景行眸子亮亮。
她说:“做就做,有什可后悔,又不是旁人。”到底还是躲闪着不肯看谢景行目光。
谢景行扳过她头,逼她正视自己,道:“果真?”
惊蛰和谷雨虽然羞赧,却仍是同时舒口气。惊蛰朝谷雨抛去个得意神情,谷雨却是嗔怪看她眼。
沈妙昨个儿晚上喝醉,惊蛰和谷雨正在收拾屋子,却被她们好巧不巧将沈妙收好,罗雪雁给她那本册子给收出来。沈妙就问那册子是什东西,惊蛰灵机动,想着每次沈妙喝醉后也都不知道自己做过哪些事情,又有意想要撮合自家主子和谢景行,当初沈妙出嫁时候,罗雪雁千叮咛万嘱咐,要就是她们两个丫鬟定要时时劝诫着沈妙。结果都成亲这久,连房也不曾圆,看着二人感情也很好模样,惊蛰就想,莫不是自家姑娘不懂,这睿亲王也是窍不通。有心想要推波助澜。
这不,干脆就趁着沈妙喝醉时候,谆谆善诱引导她:“这册子上头东西,须得亲王殿下才能为夫人解惑。”
现在想想,惊蛰觉得自己当时神情,定是与那花楼老鸨般无二。
沈妙喝醉全然不懂,便是拿那册子出门。谷雨要阻拦也来不及,只得跟在后头,两个丫鬟又是紧张又是不安,在外头守夜,守眼睛都生出青黑,沈妙到底是没有从谢景行屋里出来。
沈妙道:“真!”
谢景行盯着她看半晌,沈妙越发觉得尴尬,就要跑,被谢景行把拽过来,道:“看看。”
“看什?”
“昨夜你死活不肯停下,都没好好看你伤口,虽然是皮外伤,也要仔细看清楚。”他把沈妙拖到自己怀里,沈妙瞧他只穿着中衣,露出大片胸膛,更觉得脸上火辣辣,推拒着道:“不、不必。自己来。”
“那可不行……”谢景行说着,倒是又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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