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富康大概认为他和陈铎初中成绩不相上下,这两年经历也差不多,就想让已经迷途知返他,顺带捎上陈铎块返。
“都这个节骨眼,要是还不逼他把,他这辈子就真没机会啊。”常富康叹口气,很无奈。
“真没这个必要,当老师都挺喜欢用这个办法是吧,但是站在学生角度来说,”周诣顿下,“尤其站在陈铎角度来说,会觉得你很烦,不仅要掺和他生活,还想替他人生做决定那种烦。”
“您要非得操这个闲心,不如先弄清楚,陈铎到底是自己不想学,还是有些事儿逼得他想学都学不。”周诣接着又跟上句。
说完,他自己都愣愣。
他喊声报告进去,习惯性地对着常富康鞠半个躬。
“诶!好,好。”常富康有点受宠若惊,冲他笑,“这几天怎样?学习这块儿没什问题吧?”
“没问题,”周诣顿顿,“您有什事就直说吧。”
常富康愣下,讪笑道:“你这小孩还真是那不跟你绕弯,就想让你帮办件事儿,帮个忙。”
“不,”周诣突然说:“如果是让拉着某位舍友学习话,不。”
周诣看着陈铎,有些吃惊。
他之前夸过翻唱里其中个声音很抓耳,有种特别清净温柔少年气,但可能是因为陈铎吸烟,现在嗓子声线已经变不少,听着没那干净。
“高刚入学那会儿唱,”陈铎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似,“另外那个翻唱者是跟同级学神。”
“有多神。”
周诣头回听见他用“神”这个字形容人,忍不住好奇下。
这句话没过大脑就自然而然地说出来,他其实压根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什事儿,纯粹是凭感觉和股越说越上头兴奋劲,才从嘴里蹦出这句不着调话。
“唉,快成年就是不好管啊,”常富康又叹口气,无奈变成种精疲力竭挫败,“算,陈铎在外头少打两场群架就能睡个好觉,还真指望不他什别,你不
常富康诶哟声,脸上顿时有种被看穿心思窘迫,这感觉就像他偷偷布好棋局被周诣脚踹翻似,“你初三那年要是跟现在似会看事儿,还用着回来复读吗。”
“初三那会儿也挺会看啊,”周诣理不直气也壮,“就是看走神儿而已。”
“你是咋想,跟说说为啥不乐意拉陈铎把。”常富康正色道。
“他要是想学,用得着拉吗?”周诣语气有点硬,“您教几十年书,见过哪个学生是被别人逼着去高考吗。”
周诣得知自己被分到陈铎下铺时候,就猜到这可能是常富康在给陈铎铺路。
“现在已经不在十中,搞物理竞赛,直接保送走。”陈铎说。
周诣莫名从他那淡然语气里听出股艳羡:“你这三年要是老老实实念书,就靠着初中那点稍微不如学习天赋,怎说也能考个本吧。”
陈铎这样人他见过不少,开始站起点太高,摔下来时候就砸得非常惨不忍睹,他自己就是个新鲜热乎例子。
“嗯,不过现在也就这样,”陈铎低头把烟掐灭,“没什不好,就这样吧。”
下午眼保健操课间,周诣被传唤到教导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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