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没真摸到人家脖子,不然他能立马钻桌子底下去。
陈铎压根没注意他这多戏,葛赵临个酒嗝打完之后又接着打个饱
周诣在桌子底下给他脚,“闭上嘴,撸你串去。”
“嘴都闭上,还咋撸串啊,”葛赵临脸上笑越来越大,“没有手你还能**?”
陈铎抖烟灰动作顿,立马也给他脚,“真是服你。”
“这嘴欠,还说比不上?”周诣笑笑,“你可太谦虚。”
葛赵临又打个酒嗝,不说话,抓起把烤串就吃,周诣这会不怎想吃油腻,吃完几串鱼豆腐就住嘴,他转头看眼陈铎,陈铎直就没吃,低着头在揉颈椎。
周诣以前也是干打手活,能理解陈铎为什这拼,他要是不拼命,没命就是他自己。
“而且俩接活是有原则好吧。”葛赵临手上沾点油,伸开五指冲陈铎晃晃手。
“不打老幼病残?”周诣说完,愣下,他看到陈铎拆包抽纸,去给葛赵临擦手。
“普通学生,女生,单纯看不顺眼,不接。”陈铎说完,把用完纸扔进垃圾桶里。
他俩这串熟练动作让周诣都看不下去,他问葛赵临:“你小名是不是叫巨婴?”
“韩昭知道今天这事没。”葛赵临把啤酒倒进纸杯里,他有伤,不能多喝。
陈铎点点头,“知道,他说有事回不来,有别人解决。”
“那刘纹毅准得完蛋,以后谁见着他都能打顿,就4打2还叫人撑场不守规矩怂货。”葛赵临打个酒嗝。
“刘纹毅?”周诣听这名字有点耳熟,好像在宿舍听过。
“在厕所挨打那个。”陈铎说。
“你这病是不是严重?”周诣低声问他。
陈铎垂着头,声音也很轻,“嗯。”
周诣想起酒局那天,陈铎颈椎疼时候韩昭帮他揉会,想着想着就把手抬起来,然后又立马放下。
靠是不是缺心眼啊!
周诣在心里大声骂句,人家韩昭那是跟陈铎认识好几年!你跟陈铎才哪跟哪!你瞎抬什手啊!
拿餐巾纸擦手上油都要让别人代劳?而且刚才纸杯好像也是陈铎拿。
“儿子伺候爹是应该。”葛赵临边撸串边说。
陈铎对他这种嘴欠行为已经习惯,压根没想搭理他,点根烟抽,他过会又发现周诣在盯着自己看,淡淡道:“抽烟好看吗?”
“吐烟圈时候挺好看,”周诣看着他说:“你平常不是挺能跟犟嘴吗,怎这会不跟葛赵临犟。”
葛赵临咧嘴笑,“你比还嘴欠,陈铎忍不。”
周诣看他眼,“你俩是替别人打吧,结果你俩自个儿挨揍?”
“你以为跟陈铎打人,是单方面虐菜啊,”葛赵临笑笑,“俩打都是这片能叫上号,刘纹毅在他初中都算大哥级别,不然这肋骨能让他拳就打碎啊?”
周诣仰头喝口酒,“陈铎点事儿没有,你这就是不抗揍。”
葛赵临白他眼,“他受伤次数多去,这回就是碰巧自己倒霉,他哪回打架都跟不要命似,你以为疯狗这绰号是怎来。”
周诣没接话,去看陈铎,他低着头在揉颈椎骨,脸上跟平常样,没什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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