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诣啧声,“太狂,狂得让特别想教他做人。”
“所以你带头把人家打,”陈铎说。
这事办很符合周诣作风,狂,嚣张,浑身股匪气,真遇到事时候往往也是最刚最硬那个人。
周诣笑下,“朋友叫方际,他妹就在那上学,那校长放学不让他妹走,拖去办公室强迫人家小姑娘,把方际气得差点把他那玩意儿给剁。”
陈铎笑笑,看着周诣,问道:“后悔过吗。”
这场架打得虽然挺浑,但周诣觉得很爽。
“那校长确实欠打。”陈铎说:“他乱收费事儿不是年两年。”
周诣嗯声,“其实就臭私立技校,招生组特喜欢骗普通家庭小孩,就是父母都没什文化那种,骗进来就逼着交乱七八糟学费,交不起直接被逼到跳楼。”
他记得学生跳楼事闹大之后,校长站出来声明,说所有跳楼和罹患心理疾病学生,都是因为遭受校园,bao力,和校方没有任何关系。
当时所有舆论和家长们骂声,就这莫名其妙地指向学校小混混们。
刚才自习室里那种事陈铎没少干,周诣见过三回,网吧被寸头欺负女生,挨巴掌小学妹,还有这个跑腿男生,可能是因为陈铎受过年校园,bao力,也曾感同身受过,所以现在有能力就愿意保护他们下。
陈铎抿口嘴里烟,“看见,肯定管,没看到就不关事。”
“爽!”周诣两脚直接踩进开水盆里,烫他呲牙咧嘴,“太他妈爽。”
陈铎看他脚眼,淡然道:“找虐。”
“换,看见也懒得管,”周诣继续刚才话题道:“管不完不说,还给自个儿惹身麻烦。”
后不后悔只管这回,就直接把自己搭进去。
被学校开除,被教育局劝退,没有学校敢收所以被迫停学两年,如今还要回来复读。
活成本地人笑话,所有人眼里不学无术混混头子。
“后悔,悔死,”周诣拿毛巾擦起脚,“不过本来名声就臭,无所谓,你们都老说犯浑,那这就是干过最不浑
兔子急都能咬人,小混混急眼那叫砍人。
周诣动动水里脚趾头,“那段时间,放学就被群家长堵着不让走,他们问为什要校园,bao力他们孩子,还给妈寄花圈跟寿衣。”
“这些事其实都没把惹着,铁心要打那校长时候,是因为听到他跟个女生说句话。”
周诣顿下:“他跟那女生说,可以让她免交学费,用身体换就行,然后把她妈找来,母女俩陪校领导人睡晚上,还能包毕业分配工作。”
“真,当时简直气笑,头回见有人敢把这种事直说出来。”
真要管起来,天能打十架,十中每个人都受过校园,bao力,每个人都是受害者,也都是施,bao者。
陈铎点上第二根烟,“知道你管过回,技校那场群架,对吗?”
周诣愣愣。
半晌过去周诣才叹口气,笑道:“韩昭真是什都跟你说。”
那场让他彻底放飞自群架,其实是有原因,只不过参架人去省会之后,都很有默契地不再提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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