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铎有点烦,捏着眉心对李昕莲说:“现在就跑,赶紧,滚。”
“都说跑晚上啊!你回来就说你聋吗!脚都崴往哪跑啊,”李昕莲用手指着陈铎,指尖气得发抖,“家里就你个男,你凭什不管!你管秦弦就不能不管!们母女俩你都得管!”
李昕莲刚说完,外面就有人咚咚敲门,敲击声非常大,明显是在用拳头往门上狠砸。
听到动静邻居也都出来看戏,楼道里聚着满满人,陈铎看眼几乎立马躲进卧室秦弦,和快要爬进卧室李昕莲,忍着失望透顶心情冷声道:“别出声,听到什动静都别出声。”
等李昕莲把卧室门关上之后,陈铎打开门。
李昕莲哭叫着低下头,秦弦紧盯她腐烂脸,笑着在她耳边不断说:
“你好丑啊。”
“你现在这模样好恶心啊。”
“看到你就想吐。”
“女孩子难道不应该又干净又漂亮吗?为什你能长成这样啊,好奇怪。”
到家推开门看,李昕莲浑身脏兮兮躺在地上蠕动,脸已经烂到化脓,秦弦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边剥橘子边按遥控器。
李昕莲看到陈铎回来,疯子样从地上爬起来,扑到陈铎怀里,紧抱着他腰开始嘶吼哭叫:“跑晚上!晚上啊!大半夜个女人在马路上跑!你知道多害怕吗!生出你来有什用啊!”
李昕莲边哭边捶打陈铎,脸上污血和脓疮又被磨破,全都流在陈铎衣服上。
陈铎仰起头闭上眼,深呼吸口气,然后按着她肩膀把人推开。
李昕莲难以置信地瞪着陈铎,不敢相信自己儿子这残忍,她哭声更惨绝人寰,毁烂五官扭曲在起,看着十分瘆人。
八个高壮男人堵在门口,带头人手里还提着把菜刀,他看见门打开后陈铎出现在屋里,愣下,然后佯装惊喜道:“哟,陈铎啊。”
“赵哥。”陈铎冷着脸客套句。
他就知道秦昊国
秦弦说着说着就没声,眼眶有点发酸,她把镜子扔到地上,又坐回沙发看电视。
陈铎瞥眼情绪有些失控秦弦,刚才那些话是她从小听到大,几乎是李昕莲口头禅。
“明天跟去火车站,”陈铎把烟掐灭,看着李昕莲说:“你去哪都行,跑远点。”
李昕莲抿抿嘴,有些犹豫地小声说:“跟他说,去找儿子,就是去”
陈铎听到半就愣住,秦弦直接从沙发上蹦下来怒吼,“你他妈傻啊!!你跟他说你找陈铎干什啊!秦昊国找来家里怎办,你办事不过脑子吗!?”
秦弦给自己喂瓣橘子,眼睛盯着电视说:“你这样子好丑啊。”
李昕莲立马转过头冲着秦弦吼叫:“你有脸说!你生出来时候像个怪物!因为你长得难看受多少苦啊!那个畜生,那个畜生拖着去医院做整容鉴定!你知道吗你没良心东西!”
陈铎依然站在门口没有动,他点上烟,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屋疯子。
秦弦冷笑好几声,她拿着镜子蹲到李昕莲旁边,用镜子照俩人脸,“恶不恶心?你敢看你自己吗?”
镜子里秦弦妆容精致到让人发指,李昕莲脸却烂成团血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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