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?”贺程拇指勾着松垮垮睡裤边沿,抬眼看他,“你还能让想你点什。”
不出意外,无论谁再多说句,两个人又将进入到言不合拔拳相见地步,只是五天没见,沈迪怪想他,他克制着往贺程脸上砸冲动,拳将原本已经摇摇欲坠柜门敲更加岌岌可危,“出去趟。”他说。
“去哪里?”
“你管去哪里!”
“沈迪。”贺程叫住他,五秒过后,轻叹口气,“陪睡会,不碰你。”
沈迪又刷会,越刷越不是滋味,他关电脑去敲浴室门,除水声,里面没有任何回应。
“生气啦?”他拧门把手,居然被从里面反锁。他下下踩着门边踢脚线,直等到贺程出来。
“不是说要个星期吗,怎提前回来?”从浴室路跟到卧室,在贺程准备打开橱柜找衣服时,沈迪先步从里面拿他T恤递到他手里,贺程看都没看就扔在床上,继续在柜子里翻找其他。
“不用这小气吧,不就多打两盘游戏。”他是个典型吃软不吃硬,“你贺程多大面子啊,需要找人来给你夹道欢迎吗?”
贺程停下手里动作,直起身,靠近在他耳边闻闻。
,黑暗里鬼气森森,“你真住这?”
沈迪推开车门,个眼神把奚亮要跟下去念头给灭干净,“车给你开回去。”
“不是,你真要住这?这已经没人,大晚上你个人多吓人啊。”
沈迪没再说话,两道笔直车灯下,他双手插着口袋,步履微晃走进黑暗里。
奚亮走也不是留也不是,出于人道主义,跟在后面,用两道车灯把沈迪送进楼,完他脚油门,飞快开走。
要说沈迪天不怕地不怕人,最受不什,大概就是这种剑拔弩张气氛过后,贺程给他,哪怕是微不足道步台阶,都能让他在非常短时间内,把骨气两个字从他字典里删干干净净。
他继续往外走。
“干什去?”
“洗澡。”
那个下午后来究竟有没有做什,沈迪已经记不清,他们有过太多次争吵,原则性,鸡毛蒜皮,到最后总能以某种诡异方式和好,但就像被钉无数钉子墙面样,再多修补也无法粉饰那些曾经留下来
沈迪翻白眼,“没抽烟。”
贺程点头,“去洗澡。”
“大白天洗什澡。”
“那直接做也行。”
“操!”沈迪骂声,想想憋屈,又骂声,“你脑子里天到晚除这个,就不能想点别。”
沈迪在黑暗里摸索到钥匙,开眼前这扇老旧门,吱呀声音在悄无人声夜晚听来格外突兀。
因为拆迁缘故,这片已经不供电,他也不需要光源,室厅房子,家具更是少可怜,光用脚步丈量,就能熟门熟路走完这里每寸。
从进门,到他常坐那张桌子,不肖五步,贺程曾经只用三步,就从椅子上将他拽起来,那是他出去五天后回来第个动作。
贺程不由分说吻他,他却因为和人组队打怪而没办法把心思从电脑上移出来,他边被动接受,边扭头看屏幕,多少不情愿敷衍着。
贺程松开他,言不发进房间拿衣服去洗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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