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话。”贺程说:“去大学里等。”
成映川还是摇头,他不能把贺程留给那群流氓,站在教室里那十几分钟,他想很多,既然他要跟他在起,有多少困难都要两个人起面对,否则就不算真喜欢。
贺程回到宿舍,其他人都已经睡,狼狈样子不用担心被人看到,他洗头洗澡,把自己打扫干净后,躺在床上,睁眼到天亮。
沈迪回到家后,迫不及待打开手机,图片果然已经传过来,两个人侧脸都有,晚上光线不好,照片有点糊,但不妨碍辨识。
他倒是要谢谢他们给他这好个角度,*夫*夫,看清清楚楚。
这种关系,整个社会都在跟他们作对,他们能去哪。
见他没有说话,成映川笑笑,“随便说,回去吧。”
贺程用力握着他手,如果明天真是末日,他愿意直跟他这样走下去,直走到天亮,然后等待审判。
他们谁都不知道沈迪会按什套路出牌,有条件最好,就怕他纯粹只是为泄愤。
他们回去时候,宿管大叔面色不愉,在后面催道:“快点,要熄灯。”
,其实有点理解你刚才说话,现在就很想去告诉他,没有错,错人是你。”他勉强挤出丝笑,“不过现在去,只会更激怒他吧。”
贺程直起肩膀,浓郁夜色犹如张无法透气薄膜,压得他几近窒息。
草地上还很湿,他拉成映川起来。
两人面对面站着,成映川给他擦脸上泥水。贺程脸部线条很硬,笔直条,笑起来会软很多,但他很少笑,他以前总说他像个小老头。
贺程突然抓着他手,手揽过他后脑勺,用力吻下去。
他把照片打出来,越看越觉得杰作,不拿出去展览可惜,他想到明天全校师生在橱窗里看到这张照片后表情,定特别逗,还有贺程,还能像今天晚上压在他身上样,笑那得意吗,定找个角落哭惨吧。
虽然整件事想起来就觉得爽,但沈迪不想快感这快过去,他要留着它,点点折磨姓贺,他要看他痛哭流涕来求自己,等彻底把他压进烂泥里,他再把照片公布出去,让他身败名裂无所有,这才是他应得报应。
第二天沈迪没来学校,什事都没有发生,成映川知道自己猜对,他有条件,只是他不知道他要什,他有钱有势,到底想从他和贺程身上得到什,这
贺程送成映川到门口,捏捏他手指,“别怕,天塌下来有呢。”
“明天就去跟爸说,让他帮们转学,去别区,或者去外省都可以。”
贺程摇头,他知道这不是办法,“好好休息。”
成映川正准备推门,贺程又喊住他,“既然有办法,那你走吧。”
“你不走也不走。”
不同于之前点到为止,他呼吸很热,辗转吮吸,味索取,成映川被迫承受着,抗拒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,前所未有陌生感觉让他忍不住战栗。
呼吸被夺,理智全无,他突然不再推拒贺程热情,主动回应纠缠,直到彻底喘不过气来。
成映川低着头喘息,“突然有个很大胆想法,贺程,们走吧,离开这里。”
贺程抱着他肩膀手紧紧。
他们能去哪里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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