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样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贺程硬把他摁下去,抓着他头发,“刚才让你走不走。”
走个屁,沈迪打开他手,腰腹用力,侧身把贺程往下压,“特来是有正经事!”
贺程步不松,脱他衣服,“这就是正经事。”
就在他纠结走或不走时,门开,没开全,就条缝,缝里伸出来只手,够到他后衣领,二话不说,抓着就往里拖。
沈迪从听到声音到被拽进门,短短瞬,连起个身功夫都没有。
贺程房间他看过,客厅很小,就个饭桌,卧室对着门,几步路,这几步路沈迪脚都没甩开,路扑腾着,被拖进房间,扔在床上。
这扔不轻,沈迪撞眼冒金星,妈,下手这狠,他刚想爬起来,贺程整个人压下来,骑在他身上。
“操你大爷,你干什!”沈迪背硌到床板,骨头差点磨坏,操,这硬,怎睡。
沈迪看着黑乎乎门,想再来上脚,腿都抬起来,硬是没踹下去,上次那洞还留着呢,被贺程用报纸堵着,看上去要多寒酸有多寒酸,妈,他得多大度才能容忍他次又次对自己甩脸。
他想走,可外面雨跟下刀子样,时不时还来两雷,这种天气个人在外面跑像狗样,想想都觉得惨。
他今天本来是要开车过来,只是想到上次,小区破连停车地方都没有,停老远走过来,身汗,这次他学乖,打车来,没想到等着等着又下雨。
只能说这地方晦气。
沈迪蹲在灌风楼梯口,越想越觉得憋屈,他都想抽自己,怎就这贱,听他妈闲聊时说起哪家孩子成绩不好要找家教,他就献宝似来,那撒腿贱样他自己都嫌弃。
“操!”沈迪没他不要脸,虽然薄薄件T恤不顶事,但也不能随便让人给扒,他用手护着,朝贺程挥拳,贺程躲过,压着他只手,另只手去解他裤子。
“
他撑着上半身,贺程手脚并用压着他,他刚洗完澡,头发湿着,还在往下滴水,他俯下身,面无表情看着他,“你明知道想要什你还不走,你说会怎想。”
“你特是不是瞎啊,外面那大雨,怎走!”
“被上和淋点雨,你真不会取舍。”
“……”
这话听着,好像他故意留下来给他上样,沈迪怒火中烧,挣脱开双手,推他肩膀,“你借把伞,雨衣也行,现在就走!”
他不想承认自己为来这受人白眼还曾积极主动过。
贺程讨厌他,他不是不知道,可他要是不过来,跟他说点什,他更难受。
怪他欠他,他沈迪从七岁开始就没开口问人要过东西,自然也不会平白受人恩惠,要不是那时在仓库里,贺程帮他把,他绝不至于像现在这样,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沈迪摸出烟盒,已经空,在这里几个小时里,他抽整整包。他烟瘾不算重,以前天半包最多,这段时间才抽多点,连他自己都感觉到,就是心里烦,说不出来膈应。
他捏着盒子,敲墙壁把灯敲亮,外面雨似乎小点,以他身体质量,淋点雨算什,刀子他都不怕,他就是在赌气,他不信这多次来来回回,贺程能真让他直在门外待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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