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瑞这两天回去,他大学里学以前沈弘沅专业,以后也肯定会往他那条路上走,姜瑜烦沈弘沅没出息烦半辈子,到头来小儿子还要子承父业,自然十万个不同意。
自从选这个专业后,沈瑞和姜瑜关系始终不怎融洽,每年寒暑假,他都待在沈迪这边,不想回去跟她老生常谈吵。
他没他哥有出息,跟家里人吵架从来说不过两句就要泪洒地,可即便这样,这个架也坚持着吵快三年。
沈迪以前还觉得他弱,但为想做事再畏惧也不松口人,谁又会真觉得是种弱。至少他这种只会跟着别人脚步,跌跌撞撞在后头追人,就从来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是什。
沈迪周末晚上特地腾点时间去赴奚亮约,进包厢,乌烟瘴气全是人,根本分不清谁是谁,他以前喜欢来这种地方,可以放空大脑就当自己是个傻逼什都不想,和贺程在起后,跟着他规律作息,慢慢把这些乌七八糟都戒。
“真?”
“没看出来你表面强势啊。”
“……”
奚亮给沈迪打电话,“这周末晚上有空吗,沈总?”
沈迪皱眉,“没空。”
“为什啊?”秦俊扒着门,心上插打箭,“因为是直?那沈迪也是,因为是你朋友?那小川也是啊,你标准到底是什,什人不对你胃口?”作为个有脸有钱成功人士,秦俊实在不想把自己归在贺程看不上那类人里。
“你都是直,纠结这些有意思吗。”贺程只想把他打发走。
“有意思。”
“?”
“因为虚荣。”
记着他。
秦俊用力搓抹布,“有病。”
火山撞地球两个人,怎就个接个喜欢上对方呢,这特不是有毛病是什。
等贺程睡后,秦俊熟门熟路去洗漱,洗完光着上身站他门口擦头发,吹声口哨。
贺程朝里躺着,没睡着,听见声音转过来。
沈迪那段时间戒烟戒打戒游戏戒泡吧,戒脱胎换骨,有时候对着镜子,感觉到那些他曾经习以为常戾气在眉眼间慢慢消失,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起来。
“你也回太快吧,你想吗。”奚亮不满道:“那天生日,叫几个朋友块喝酒,你来嘛,那多人呢,能把你怎着啊。”
沈迪跟奚亮,个瞧不上,个死缠烂打,居然也断断续续把关系维持到现在。
沈迪既烦他,又默许他来烦他。
“再说吧。”他对群人挤包间里群魔乱舞实在没兴趣。
“好吧。”奚亮不敢跟他磨,拖长尾音,不情愿挂电话。
“……”贺程,“要虚荣别在这找,找沈歆去。”
“她那要能虚起来找你。”
“又怎,前两天不还跟你出去吃饭吗。”
“吃饭跟虚不虚荣没关系,就是吧……”秦俊对着墙,“这十几年,表面上看着挺强势,其实在她面前吧,姿态放挺低,估计你们都看出来。”
“啊?”贺程抬起头,“没有啊。”
“直有个疑问。”秦俊斜靠着门,“也是男,你怎就看不上呢,你看长这帅,身材又这好……”
贺程翻回去,“早点睡。”
“……”
“真点感觉都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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