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干什,说服你?”成映川沉下声音,“你觉得会想看到你们在起?”
沈迪没说话,热气糊在眼镜上,成映川拿下来在衣服上擦擦,“可以去找他是吗?”
沈迪看向他,指尖摸到滚烫杯沿,他颤抖着缩,原来七八年过去,成映川这三个字,依旧如同贴在他身上符咒样。
“既然你们没戏,是不是可以去找他?”
“你找不找他都跟没关系。”
“但你觉得跟他还有可能吗?”成映川说。
“不知道是他先放开还是先放开他,这多年过去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把切过错都推你头上,可能本身们两个人,都没有对方以为坚定,何况他现在还在挽回你。”
“他没有告诉你吗?”那种喜悦与畅快最好倾诉对象,不就是与他同病相怜人。
“什?”
“们为什分开。”
你放心,今天过来不是兴师问罪。”
沈迪不相信他说,时隔十多年成映川再次坐在他面前,不可能没有任何问罪念头,他到现在都还记得,当年他那双充满怨恨眼睛那样看着他,问他满意没有。
他可以理直气壮面对贺程,但他没办法在成映川面前还保持毫无亏欠姿态,尤其后来事情发展成那样,也许他会认为,当年他费尽心机拆散他们,不是恶作剧,不是偏执,只是因为想得到贺程,甚至不惜毁他。
“你没什想跟说吗?”
成映川把话题抛给他,然而在他们有限交集里,真正能聊起人,只有个。
“可看你好像不怎愿意啊。”成映川收起笑,“你跟他在起时候,想起过吗?”
沈迪大脑逐渐空白,这是他无法回答问题,他想过,可他也否认过,他永远没办法把自己从破坏者身份里清清白白划列出来。
成映川没有为难他,“跟你说这些做什,就是过来看看你,顺便跟你说声,没能和他在起,这生都会有遗憾。”
沈迪坐着没动,过很久,被凳子挪动声音惊醒后,他慢慢站起来,“对不起。”
“其实更好奇你们为什在起?”
“因为报复。”沈迪说。
“是吗?”成映川比他想要平静,这声之后,过很久他才说:“所以他才直不肯承认你?”
也难怪会直想着他,又总是试图要忘他,那种纠结与矛盾,他从来没在贺程身上看到过。
“那你知道他用什手段把推出去吗?”沈迪指尖在杯盖上轻轻转着,“你想不到,是他让你来?”
“贺程是吗?”
“他啊。”成映川叹口气往椅背上靠过去,笑笑,“怎会想跟你聊他呢。”
沈迪看着杯子里腾出来弯弯绕绕热气,没有说话,样,当初他有多害怕成映川出现在他和贺程生活里,他现在就有多抵触再跟这个人聊起他。
“不过有个事情挺有意思,他刚来国外时候,以为们终于能在起,没想到他心里放个人,也理解不为什那放不下还要过来,问秦俊,他说是你。”成映川笑声,“差点以为是个玩笑,怎都想不通他居然会跟你在起。”
沈迪抬起头,“他走时候们就已经分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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