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远起身时教
“帮他擦个药。”宋亦川扔下这句话,推门出去。
外头传来短暂几声议论,很快又平静下去,方才番动静不知道被听去多少。
元谦过来扶他,唐远借着他手站直,忍过痛劲,这会除人有些虚,倒没别哪里不舒服,元谦说要给他上药,唐远拒绝,“早结痂,上什药。”
“那给看看。”
“看个屁,睡觉。”
他确实不止伤那点,他伤多着呢,随处碰就能碰着,宋亦川这会跟他较劲,分明是趁人之危。
唐远被他逼到墙角,宋亦川压上来,嘴上说着他有伤,手下却点没留情,唐远疼得直骂,“你他妈有病是不是!放开!”
“谁有病?都这样还能对着发情。”宋亦川丝毫没点怜香惜玉之心,像是这口气憋得太久,非得让唐远把他那点口无遮拦全收回去才罢手。
唐远疼得脸都白。
“说过很多次,可你记不住,怕你还记不住。”宋亦川站在离他很近位置,直视着他眼睛,要让他看清楚,也牢牢记住,甚至为他能听清,他字句,“唐远,没有你想那好脾气,也说不跟你开玩笑,所以,别再有下次,否则不保证还能对你这客气。”
脖子上又看眼,“你应该不止伤这点才对。”
“那也不能在你面前脱啊。”怎想,都这样还往枪口上撞。
唐远边笑边压低声音,故意掺着几丝暧昧地看他,“脱有反应怎办,你负责啊?”
“你现在还能有反应?”
这话说,他堂堂个身体健全男,“怎不能……”
元谦还想说什,唐远把抢过他手里东西,转头扔进柜子,上锁。
他出去时宋亦川已经躺下,另外几个也躺得规规矩矩,屋外面漆黑片。
唐远又是最后个上床,他困得要死,还给人这通折腾,上去之后倒头就睡。
他记着明天是周日,准备那个下午都用来补觉,结果第二天上午课结束,宋亦川说要带他去医院。
“不去。”唐远看也不看,往前走,宋亦川挡在他前面。
说完他终于放开,唐远喘着气,额角淌下汗来,他腰软,沿着冰凉瓷砖墙面,差点滑坐在地上。
他眼睛没有离开过宋亦川,不知死活地还在想着,宋亦川嘴唇看起来好软,他要真有病,刚才就该亲下去。
宋亦川退开几步,扶起刚被他们碰倒碘酒瓶,“既然你觉得不方便,帮你喊元谦进来。”
唐远低垂眉眼,冷冷笑,“滚。”
隔间门被敲两下,元谦探头进来,眼前幕叫他怔然片刻,“你们……没事吧?,听见声音,要帮忙吗?”
话没说完,宋亦川像是突然失去耐心,他上前步,抓着唐远睡衣领口就往边扯。
唐远应该察觉到他烦躁,手机电筒光照出来人被弱化情绪,让他短暂地忽略。
他往旁边躲,宋亦川手像铁钳样抓着他,指腹抓进肉里,而唐远松垮睡衣下光是扯露出来肩头便是成片青紫,狰狞地附在皮肤上。
唐远挣扎,时情急,后腰撞在洗手池边沿,正正好叠着他旧伤,当下疼得他眼前黑,耳边嗡嗡直响。
他“操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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