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她爽快地应承,没有问为什,也无需问。
他和她之间如今相处模式她比较喜欢。
自从上次下雨他送她回家,半途两人简单谈话之后,再见面这种模式就固定下来。
两人除工作再不会谈别话题,就好像过去几年生生从他们生活里掐掉般,她本科毕业,读研,轮转,工作,回家,再来北雅进修。
她是他学妹,他崇拜者,如今是他学生,仅此而已。中间那段熟悉到彼此相容过程,他们都选择主动遗忘。
如既往语气,冷静得如同在手术台上对她说“电凝切断”时样。
对不起标配是没关系。
她还能说什呢?
只能笑着摇摇头,“没事。”可是以后呢,这个小萝卜头时不时冷不丁出现,来办公室叫她声“妈妈”,她怎自处?
“以后不会有这样误会。”他清淡声音再度响起,“小孩子直想要妈妈,有些想当然,回去会跟他说清楚。”
可是,她不可能是他妈妈!
想到此,她心狠,低着头就要从宁想和他面前走过,然后,只小手拽住她衣角。
“妈妈。”宁想固执地叫着,泪珠在眼睛里打转,“是不是想想不乖,妈妈不要想想?”
她好不容易硬起心肠,因这句话而软化,停住脚步,时无措。
只好抬头看他,希望他来解决这个问题,眼前这状况不是她造成。
“嗯,那就好。”她点点头,“那先走,明天见。”
“明天见。”他侧身,让她过去。
在她走过以后,他忽然又叫住她,“流筝。”
“啊?”她回头。
他注视她几秒钟,而后道,“下周那台右额开颅脑膜瘤切除手术你来做,回去好好想想手术方案,们开会研究。”
他双眼睛清凌凌,面无表情,对这变故完全没有她那样不自在,只对温宜道,“妈,您先带宁想去车里。”
温宜并没有把他二人尴尬放在心上,仍是十分高兴样子,走到他三人面前,特意交代阮流筝,“流筝,有空来家里玩啊!”而后,才去牵宁想手,“想想,们去外面等爸爸,不能打扰爸爸工作。”
虽然宁想仍然心有不甘,但贯懂事又将医生工作看得无比崇高他还是扁扁嘴,任奶奶牵小手。
刚要走,突然想起什,蹬蹬蹬跑回宁至谦办公桌,拿起桌上那幅画,宝贝似护在胸前,委委屈屈跟着奶奶走。
待祖孙俩走远,他目光才收回,落在她脸上,本正经地句,“对不起,给你造成困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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