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他这问是什意思,“嗯”声,再次看向窗外。
“那被处分也无所谓,大不辞职,然后就去你们医院应聘,还是可以继续当你老师啊!”
,但那个女人抓她把留下痕迹却留着。
昨晚她披着头发遮掩,在宁家温宜没问,倒并不是遮过去,而是看见不便问吧,至于宁想,倒是听见他悄悄问爸爸,他怎给宁想解释来着?反正没说她好话,就是不乖之类,不乖就会受伤,成宁想反面教材。
至于自己爸妈,因她回去就躲起来,今早上才看见,追着她问早上,也是担心她破相。
他盯着她,“别哭,有事担着,这几天跟着,别乱走就行。”
“哪里哭?”她本能地否认,抹抹眼角,并没有泪。
“眼睛都红成兔子眼。”他说,毫不留情地点破她。
她转开头,盯着外面,不想辩解,“有事你担,你怎担啊?”
“不会不让你继续进修。”他说。
“进不进修无所谓啊!你怎担?如果被处分怎办?”她回过头来,脱口而出。
“真无所谓?”他反问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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