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经宝啊,年纪轻轻受着胃病苦,看着他病痛时候难受却又偏偏逞强忍着样子,特意去医学部找中医学艺穴道按摩手法,减轻他痛苦,然后又食疗加保养,给他调理年才渐渐好,如今又被他自己折腾坏吗?
想着,心中便气愤起来,手法不自主加重,越来越重!
他凝眉看着她,她这小个子,再用力自然也是按不疼他,只不过,她这咬牙切齿样子……
“你这是……有多恨啊?”他忍不住道,“借机报仇呢?”
“你想多!”她板着脸,冲着他顿训斥,“只是恨个病人不懂得珍惜自己身体!宁至谦!你知不知道当时多辛苦才把你胃调好?每天早上四点钟起来亲自给你熬粥!专门找中医死皮赖脸求着人家收为徒教手法!四处找专家要中医养生方子!每天给你按摩完圈累得身大汗!你以为你那年病好得特别容易是吗?你丫自己也是医生!就这践踏医生劳动成果啊?又当医生又当特护兼营养师按摩师容易吗?”
他喝小口,“胃疼。”
“吃辣椒吃太多吧!”还是有些心疼,他胃,直都由她宝贝着,她走之后,也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照看好。
“嗯,中午就有点,但还好,晚上菜比中午更辣。”他修长手指握着玻璃水杯,玻璃折射缘故,显得手指有些苍白。
“你啊!胃疼还去看烟花!”她不禁嘀咕。
他微怔,“你看见?”
?”
“……不舒服。”他在那端犹豫着,终于说。
“不舒服?要不要过来看看?”在她印象里,他从来就没生过病!
“嗯……”很低声。
她拿着手机穿着睡衣就过去。
这是她第次直呼他大名:宁至谦,可是她在气头上时忽略,想起却是他这胃病再犯也是中午陪自己吃辣椒有关,心里这口气虽然下不来,不免也有些内疚,语气缓些,却仍不免抱怨,“你也是三十多岁人,都当爸爸,能顾着自己点吗?不能吃辣椒就别吃辣椒,也不是非吃不可!这折腾自己是存心让人心里不好受呢?”
边数落边把内关穴给按完,转而掀起他睡袍,于他膝下三寸去找足三里。
他看着
“长得那美不被看见都难!”她瞪他眼,“吃过药吗?”她记得,他有随身携带胃药习惯。
“嗯,刚才疼得特别厉害时候吃,现在稍微好些。”他放下杯子,但眉头皱得很紧,额头上渗着汗珠,看来还相当难受。
阮流筝沉着脸,咬着唇,心里在天人交战:这样子他,到底管不管他?管不管他?
最后,把拉过他手腕,在他内关穴熟练地按起来。
熟练,是因为这是她曾经专门找中医学!
敲敲门,他从里面把门打开。
灯光较暗,看不出他脸上脸色如何,但能起来开门,应该不至于太糟糕吧?
“你赶紧躺着去!到底哪儿不舒服呀?刚才你那同学在这时候怎不让她看看?”她眼看见地上碎玻璃,蹲下来捡,“你先躺着,把玻璃捡下,别割到脚。”
他没说话,回床上躺着去。
捡完玻璃后,给他倒杯温水,送到他面前,“怎不舒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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