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他果然爽快地答应。
谈起宁想,他话多许多,原来,宁想并非完全由保姆和温宜带大,他给宁想换过尿片,喂过牛奶;宁想生病,是他彻夜不离地守护,宁想学步,是他带着在花园里迈出第步,宁想学会第个词是“爸爸”;他带着宁想学骑车,学认字,学做游戏……
她在这边听痴,他真是个好爸爸,如果他有自己孩子,他会开心吗?
“宁老师……”她轻声回应他和宁想回忆录。
“嗯?”
“……”她心里某个地方莫名痛,他说她把每天都过得很开心,而且还用到总是这样,所以,他其实知道,很早就知道,她过得并没有那开心,只是她自己把日子过得开心?
这个人,到底是懂她,还是不懂她?她迷糊。
不过,转念想,不过懂不懂,也都过去,不必再回过头去深究。
于是仍然笑道,“是啊,所以,你看,那开心,你就不要老是这样小心!说说你吧,你这几年怎过?”
他是个不乐于谈自己人,所以她问时候,他略略诧异地反问,“?”
时候确有点情绪,但是绝不是为丁意媛主刀或者加入课题组,只是因为那句“会在你身边”而已,大概,也是她自己在听见这句话时候心里温暖太多些,所以当听到他对另个人说时候,心里有些落差,但她向都善于自调节,回来被阮朗这闹,又泡个澡,也忘得差不多。
所以,你看,他其实总是很在乎她感受,因为他说过,会好好对她,可是却不知道她真正要感受是什。
他那边默会儿,“流筝,感觉,你跟从前不样,好像不太能看懂你。”
她苦笑,你以前也没看懂过……
只是,这话她是不会再说出口,只轻松地笑着,“当然啊!们分开都六年,六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……要个自己孩子?”她小心地试着问。这多年过去,他守着宁想,守着他孤独,难道真打算辈子孤独下去?
他有瞬间沉默,然后迅速转化话题,“流筝,阮朗拍戏拍得怎样?”
“好不错吧,他也没细说。”她知道,他在逃避她问题……
“等下给辰安打个电
“对啊,说说你自己!”
“生活你不是全都知道吗?跟从前样。”他轻描淡写地说。
是啊,跟从前样,她完全能想象得到,除手术还是手术,封闭自己,禁锢笑容,像个苦行僧那样,朝起暮归,心中没有感情,世界也没有颜色。
可是,总有不样吧?至少,有宁想,他心里就有片温柔之处。
“说说宁想吧。”她提议。这,应该是个可以让他舒心话题。
“说说你六年吧。”他说。
“……”这有闲心?可是她六年有什好说呢?全是努力努力努力……不过,她还是挑那些不多轻松有趣事情说。
他直沉默不语,她甚至以为他已经不耐烦听,于是也停下来不说,谁知,短暂沉默之后,他却道,“六年就这些?”
她笑笑,“以为你听睡着。”
“没有!”他顿顿,“你总是这样,能把每天都过得很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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