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还好好,今天怎就病呢?”他皱着眉头问。
她想下,老实说,“昨晚洗完头出来就给你打电话,头发湿湿就睡着……”
他看她眼,不予评价。
起这个话头,她不得不想起昨晚之
碗粥转瞬喝个底朝天,他还用纸巾给她擦擦嘴。
“你吃吧。”碗粥下去,有些力气,好像头也没那晕,她还是懒懒地靠着,觉得自己是被他课题会给饿成这样。
“谢谢你啊。”她说,不管怎样,还是承他照顾。
他便开始吃饭,沉默不语。
他吃得很快,可是仍然不失优雅,她想着,还是等他吃完饭再回家吧,不然他若要跟她起走,不是害他连饭也吃不好吗?
他没理她,继续采血,够之后,把棉球压在她手指上,“压好,去下检验科,止血之后先吃点饭。”
她按着手指,闭上眼睛继续昏沉,不太想起来吃东西。
也不知他去多久,回来时候看见饭菜还是没动过,于是俯身,把她抱起。
她本来睡着,身体突然悬空,吓跳,睁眼,看见他侧颜。
下意识胳膊抵住他肩膀,“干嘛?去哪??”
越糟糕?个小感冒都治不好你还好意思骄傲?”
“……”她也以为就是个小感冒,所以就吃顿感冒药,谁知道会越演越烈啊?她脑袋昏昏沉沉地,闭着眼嘀咕,“包里有药,拿来再吃次。”
他伸手把她包拿过来,掏出药来看,搁在旁,“算,别吃,先吃点饭吧。”
他说吃饭,却又不把饭给她,捏起她手指。
“你干什?”她睁开眼,以为他好好地玩她手指,看之下,发现他拿着枚采血针,当即往回缩,“不要!痛死!”
躺着,想到爸爸交给她任务,伸手从包里把那只小绒袋给拿出来,递给他,“给你。”
“什?”他看眼。
“爸给你沉香木珠,你挂在车上吧,保个平安。”既然是送东西,就顺带着把祝福话也说吧。
“帮谢谢爸爸。”他收。
“嗯。”她鼻子堵着,嗯声显得闷闷。
“扶你坐起来,吃点东西。”他把她放下,用枕头给她垫着后背。
她懒懒地摇头,“不想吃,你自己吃吧。”他晚上也是粒米未沾。
刚说完,勺粥就喂到嘴边。
她口渴得很,看是粥,张口也就吃,只有点点温热,不过正好,她吃在嘴里很舒爽,只是感叹他还是那周到。
她吞口,他喂口,节奏很紧凑,她想说句自己喝间隙都没有,她也就放弃,喂口和喂很多口也没有太多区别。
“还没扎呢!”他把她手指捉回来,声音柔和些,“你发高烧,乖,听话……”
她很不情愿,可是他说这句话时候,柔软尾音回荡着,像条软软索,在她心上缠又缠,缠得她发酸,她时痴,呆呆地看着他,“你是不是给宁想扎针时候也这说?”
“嗯……”他回应着。
她指尖凉,待她反应过来他在给她手指消毒准备扎进去时候随之就是痛,她轻呼声,指尖冒出颗血珠来。
“你偷袭啊!”她双目水润润,因为发烧,更加显得面若桃花,眸若盈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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