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廖杰也没能把他请去吃饭,这是预料中。
阮流筝有些不好意思,在办公室医生都下班后没人时候,特意向他替阮朗道歉,“宁老师,对不起,阮朗事先没有跟说这事,不然
“阮医生。”那边宁至谦在叫她。
她赶紧走过去。
宁至谦把廖老资料都给她看,然后让她开第二天化验单。
下班时候,廖杰又来,很豪气,要请全科室吃饭,当然,被宁至谦给婉拒。
廖杰于是叫上哥哥,把阮流筝给窘下。
天都很忙,忙到后来,她便把这件事给忘记,下午,新送进来个病人,姓廖,六十岁男病人,点名找宁至谦医生。
病人家属是个年轻小伙子,病人儿子,来也是给宁至谦打烟,宁至谦同样婉拒,来人才说,他叫廖杰,是阮朗朋友。
紧跟着阮流筝手机就响,正是阮朗打来,在那端问这个病人事,“姐,这是兄弟,他爸病,冲着姐夫名气去,您跟姐夫说,关照下啊。”
“知道!”在她看来,阮朗这个电话真是没必要打,病人收进来,自然是要尽心尽责,不管病人是谁。
“那就好,还担心姐夫太大牌呢,姐,定要姐夫亲自做手术啊!知道有手术虽然说是教授做,但实际上教授只在旁边看着。”
“哥,跟阮朗是兄弟,你是阮朗哥,就是哥啊!”在办公室里,廖杰毫不忌讳地说。
阮流筝只能暗暗跺脚,阮朗认识都是些什人啊!
“哥,咱们自家人吃饭,不违反规定吧?”廖杰拉着宁至谦就要走。
廖杰提到人是阮朗,科室里并没有人知道阮朗是她弟弟,所以也只道是来个套近乎,这种情况也不是没见过,倒没有人大惊小怪,不过,宁至谦是肯定不会答应,顺着他话说,既然是阮朗朋友,就不用讲这些客套,跟自己人样,让他放心之类话。
虽然他对病人及家属温和有礼,但从不是个喜欢虚与委蛇人,愿意说这些话,她觉得实在是因为阮朗,她莫名,心里有点不安。
“行,知道!”她看看那边,廖杰还在跟宁至谦说话,“还有什?没事挂,忙着呢。”
“没没,总之,姐,这家人挺有钱,把关系搞好,以后对事业有帮助啊!你放在心上就好。”
阮流筝皱起眉头,“阮朗,你好好拍你戏就行!努力工作才是最重要。”她不喜欢阮朗挖空心思在这方面钻,也许是她保守,总觉得年轻人最重要是踏实勤奋工作态度,而不是四处逢源,投机取巧。
“姐,你错,努力是方面,但最重要是机遇啊!们出生就注定们比别人起步低,注定们比别人少很多机会,所以们才需要贵人知道吗?没有贵人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!就拿公司大BOSS左辰安来说,他就是个学音乐,全国学音乐多如牛毛啊,可是全国只有个祭夏公司,那不是因为他音乐学得特别好,而是他爸他妈给他基础好啊……”
说起这些来,阮朗简直滔滔不绝,阮流筝听着头疼,在电话里又是上班也没时间和他理论,只好匆匆反驳他几句,结束电话,想着回家要跟爸妈说说,得紧紧阮朗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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